正当徐晓欣想着徐若初是否身受重伤时,徐若初却从前门走进来,吓了徐晓欣一大跳: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姑母这话问的蹊跷,柳叔受伤了,我不在这里看看柳叔的伤势,还能在哪里呢?”
徐若初笑着望向徐晓欣,话里有话道:“莫非姑母觉得,我不该在这里?”
“没、没有。”
徐晓欣皱起眉头,心中思量着。
这躺在里面的是柳石,徐若初反倒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邹乐水已经连男女都分不清。
把柳石当做徐若初行刺了?
这时,李大夫从屋子里走出来:“小姐。”
“柳叔怎么样了?”
徐若初关切问道。
“回禀小姐,柳管家只是点皮外伤,老夫给柳管家上了药,很快便无事了。”
李大夫回答道。
不管怎么说柳石是为了自己受的伤,徐若初听到柳石没事了。
心便放下了:“辛苦李大夫了。”
“不敢不敢。”
李大夫行了礼,便要告退。
夏眉上前送了李大夫一段,并且将一个小银锭子递给李大夫:“多谢李大夫。”
李大夫知道夏眉是徐若初身边的丫鬟,接下银锭子道:“多谢夏眉姑娘,多谢大小姐了。”
而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徐晓欣疑惑的问道:“柳石今天是怎么受的伤?”
“说到这个,姑母您可要注意些了。”
徐若初说道:“任谁也不能想到,当初父亲旗下的副将邹乐水竟然会行刺柳叔。”
“行刺柳石?”
徐晓欣脱口而出:“他是不是行刺错人了?”
听到徐晓欣的话,徐若初意味深长的问道:“姑母觉得他应该行刺谁呢?”
“这、这什么叫应该行刺谁?邹乐水太可怕了,怎么会行刺人呢?”
徐晓欣察觉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补救,但却来不及了,她发现在场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异。
这里是将军府,下人们都是徐将军当年留下来的,听到徐晓欣的话,有些人也猜出了这件事情是徐晓欣做的,对这个徐将军的妹妹心中皆有鄙夷。
“姑母多虑了,邹乐水已经被护卫压下了,回头我便让父亲的旧将好好审一审。”
徐若初望着徐晓欣。
眸中满是彻骨寒意:“不知道邹乐水是不是受人指使,有人想害我性命,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被犹如千年寒冰一样的眼神冷冷盯着,徐晓欣只觉得心底发毛,再看徐若初,像是被地狱恶鬼索命一般,话说的也有点不利索:“是、是是啊,这决、决不能善罢甘休。”
“姑母也是这么觉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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