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灵不说话,而是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个玉算盘,对萧时慢说道:“其实他最初送我的,是这个。”
萧时慢接过那精致小巧的玉算盘,不由得心惊,不论是紫玉镯子,还是这玉算盘,都是不可多得之物,一个贵在材质难得,另一个贵在那巧夺天工的手艺。
“轩表哥这不是蓄谋已久?你们以前就相识?”
萧时慢问道。
“从前未曾见过。”
闫灵说道,“我也觉得平白收他的东西不好,想去退还这玉算盘的时候,他又赠了我这个玉镯子。
“他说,他不是好物之人,但是这一路走过,见过大梁不少奇珍宝物,唯独觉得这两件非买不可。”
“之前不知道心中那股沖动是为何,见了我才明白。”
“我也觉得,这或许是彼此命中注定的情缘。
既然如此,又何必去管相识几许呢。”
说着说着,闫灵没了刚刚被萧时慢撞破时的羞赧,又恢複了她原本的洒脱随性。
萧时慢亦觉得闫灵说的甚是有理,一边点头一边道:“这麽说来,你与轩表哥果然是天生一对,老天都在撮合你们。”
闫灵轻轻一笑,说道:“你这麽着急叫我过来,不会只是说这些事吧?”
“自然不是。”
萧时慢说道,又觉得自己或许问不明白闫家钱庄的事情,于是忍住欲脱口而出的“闫家钱庄”
,转口道:“是江墨有十分要紧的事要问,不过他眼下每次吃了药,都要昏睡三个时辰,灵不如留在我这用晚饭吧,有你在,我也能多吃些。”
闫灵知晓若不是干系重大,萧时慢不会这麽留她,便也不推辞,由着小六领着她去了她以前来常住的那间厢房,假寐了片刻。
待到日落时分,江墨才从昏睡中醒来,被热气浸了一整天的水榭小筑,因日落逐渐清凉,重新恢複了生气,变得热闹起来。
用过晚饭,萧时慢、江墨、闫灵三人坐在湖心中,名义上是赏晚霞,实际上是有要事相谈。
侍女们都远远散开了去,各自把守望风。
“江墨,有什麽我能帮得上忙的,直言便是,我定知十分,道十分。”
闫灵开门见山道。
江墨也不客气,说道:“先谢过闫小姐,我有一个朋友,连续几年通过闫家钱庄将身家财産寄往京都,我想查一查具体数目,和具体寄往何处。”
闻言,闫灵犯了难:“这闫家钱庄,虽然挂着闫家的名,实际上,并非闫家的産业。”
“哦?”
江墨轻轻擡了擡眼皮,对闫灵的话似乎意料之中,又似乎意料之外。
毕竟闫家不过普通商贾之家,能将闫家钱庄从这偏远的北疆,开到繁华的京都,必然不简单。
但从闫灵口中说出来,却又简单到离谱。
“确实如此。”
闫家继续道,“我记得大约是十年前,有一位贵人找上我父亲,欲借闫家的声势开一家钱庄,无需闫家出钱出力,每年还按照钱庄的盈利,分出五成作为酬劳。”
“若是这钱庄不盈利,或是故意毁坏闫家名声呢?”
萧时慢听得入迷,遇到疑惑之处,忍不住中途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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