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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要让位了,三千两银票不赚白不赚!
“慢着!”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划破了寂静:“这包房我们少爷要了。”
少爷?大家顿时来了兴趣,又是哪个富得冒油的主来抢包房了?
伙计准备去接银票的手立即停下,跟着大家扭头去看“姹紫嫣红”
的入口处。
只见一个全身七彩薄纱的女子一步一顿而来,薄纱虽然可以透光,但层层叠叠之下很巧妙地掩盖了重要部位,修长的腿在层层轻纱中若隐若现。
这样的装束其实很适合风情万种的表情,但她却一脸肃穆,走一步停一停,好似为了让大家都看清她娇美的容貌和让男人咽口水的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的身后居然也是浩浩荡荡的大部队!
后面是穿着红黄蓝绿一色纱制成长裙的妙龄少女,这用料更省、穿得更透,她们各提一个篮子,里面放满鲜花,一边走一边撒,用鲜花瓣一路铺来。
然而这些女人都不是主角,真正的主人是后面坐在轿上的人。
八个身穿红色锦缎袍的美女,弱不禁风却用肩膀抬着一架用上等红木制成的木架椅轿,而坐在轿上的,居然是一个和先到美男一般年纪的少年。
但他却不走风骚路线,一身淡蓝素色棉长袍,腰间深蓝腰带,头发梳得油光发亮丝毫不乱,黑发全部完成一个发髻,用一深蓝纶巾包裹。
如果不是坐在群美中,并由美女们抬轿,猛地一瞅,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秀才。
玉面般的脸,美得跟先来的有一拼,却是无一丝表情,黑如宝石的眼眸发出寒彻骨的阴鸷。
酷型也是我喜欢的一种类型,但是太冷就不喜欢了。
象逸风刚碰到时,因为父亲早亡感受到世态炎凉而淡漠,经我陪伴已经不再如往昔。
而羽还是老样子,浑身的杀气,却只有对着我时,隐藏极深的眼眸中才会透出一丝温存。
而这位简直是高高在上,眼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
香艳飘花的队伍在先到的队伍旁停下,最前面的女子举起一张银票,高叫着:“五千两!”
四周已经有人忍不住惊叫起来,居然一个比一个大牌,出手一个比一个阔绰。
所有人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先到的美男举袖掩嘴一笑,一个秋波飞了过去:“这位想必就是名震南北的御怜花、御少爷!”
冷面美男依旧坐在轿子上,居高临下扫下去冷冷道:“这位一定就是东京撷香院的新当家,古砚磨春墨、品茗留余香的砚茗,砚院主吧!”
“区区贱名何足挂齿!
哪有掌管江南所有青楼的御少爷名头响亮,今日一见果真非凡!”
这个撷香院叫砚茗的院子,轻轻一声叹息,满是遗憾:“北撷香南御少,如今变成了北撷香南百花,还真为御少爷叫屈呢!”
“都是虚名,不要也罢。
改为北砚茗南百花更恰当!”
坐在轿子上的御怜花脸上微露不齿。
砚茗轻颦娇笑:“御少爷此言差矣,我们下九流的怎么可以跟以后的四品诰命比,人家可是金枝、我们是烂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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