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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些‘意外’都是刻意制造出来的。
我差点没气死,太不厚道了,怎么可以这样的呀!
我虽然有时厚黑了点,但从来不暴力。
“怎么样?”
阎王冷哼了一声。
本想习惯性的用惊堂木,在案台上找了半天没找到,这才想起这不是他的桌子。
于是拿起一块汉白玉镇纸,对着桌面猛地一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啊~?真要我说点什么呀。
那我就说了,说了不好让大家见谅!”
我故意挠了挠头,嘿嘿笑了笑:“那个套套质量还真是好,弹性韧性比得上牛皮。
真不该刺破了,浪费呀!”
许多鬼从我吹套套开始已经憋着笑,现在差点没喷出来。
阎王直翻铜铃般的白眼,咬牙歪嘴吼道:“谁叫你说这些的!
难道还不知罪吗?”
“罪?嗯。
。
。
是罪孽深重!”
我摆出童年时代被老师批评的样子,低头着头一副被批斗时的模样:“我伏法认罪,我有罪!
我不应该吹套套,将资源用做其他。
大家都知道套套是戴的,不是用来吹的。
其实罪大恶极的是,吹得那么大;有几个男人那么大呀,一般来说有一半已经不错了。
就算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大的,也没有那么圆的,应该是长长的。
。
。”
“行了!”
阎王用大吼打断了我兴致盎然的,围绕如此敏感话题的滔滔不绝,简直快要捂额了:“谁说吹套套有罪。
。
。”
阎王话刚一出来,下文还没出来,我立即接上。
兴奋地大声笑问:“原来吹套套无罪呀,我放心了!”
“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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