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影子,像极了一张完整的人皮。
“不要,不要过来——”
榕夫人手中的火折子“啪嗒”
一声掉落在地。
她举起堂前供奉的水果还有烛台用力砸向窗外。
“为什么要剥我的皮……”
陈生悠悠念道,他深觉自己做这种事出奇地有天赋。
灵堂内果然如期爆出一阵尖叫。
而他和李长风坐在屋檐上,一人一只竹竿,吊着一件纱衣,在灵堂窗前来回晃荡。
正当他准备加大力度,彻底击破榕夫人的心理防线时。
地面上传来了蝶衣的呼喊。
“等等——快停下!”
他和李长风丢掉竹竿,跃下屋檐,“怎么了?”
蝶衣并未解释,而是直接推门进入灵堂,只见榕夫人缩在角落。
她捂住耳朵,嘴里不同重复着,“不是我,不是我,不要过来……”
走到她面前,蝶衣取下她的双手,安抚道:“我知道不是你,抱歉,是我们误会你了。”
榕夫人从双膝上抬起头,在看到蝶衣后,讶然道:“是你。”
“是我,我在你的房间里找到了人皮还有这个。”
说罢,她拿出那张写满字的纸,“人皮天灯是你故意放的,上面的画也是你画的对吗?你都知道些什么?”
榕夫人颤抖着手,接过蝶衣手中的纸。
这张纸是她写的罪己书。
上面写的是她目睹一切,却不敢披露的罪状。
如今,她的夫君死了,她现在,终于无所顾虑了。
其实天灯案真正的凶手是她的夫君,已经死去的袁崇。
袁崇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这一点,外人不知道,连她在成亲前也不知道。
因为成亲前,袁崇从未展现过不正常的一面,相反他还特别体贴。
所以在刚成亲的那几年,她们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他吟诗她作画,才子佳人,一如外人眼中的神仙眷侣,任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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