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嬴本不轻不重地压在他那灵力四散的伤口上,闻言用了些力,平静道:“谢拂池。”
“嘶,轻点。
谢拂池……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闻昼妖君一脸若有所思,时嬴倒也没有继续同他聊这个话题的意思,“这是被扶昀所伤?”
闻昼果然被引开话题,低头看着自己千年不曾愈合的伤口,笑意冷了许多,“除了我们这位天君,千年有谁能一箭刺穿我的龙鳞?”
时嬴不说话了。
一千年实在太久,久到他也不知为何当年同是少君的闻昼,会同扶昀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闻昼见他面色沉沉,也懒懒道:“你可要想好,神族的心头之血乃是本源之力,你用这种东西来治我,没有百十年,可恢复不了。”
时嬴抬眼。
闻昼微笑,“如果是以前,我定不会做这种伤人利己之事,可是时嬴,一瞬千年,我已不是什么仙君,也不必做那假惺惺的姿态。”
妖君所言非虚,就像那萧玄岭魂魄离舍会引起人间动荡,闻昼也不会放过他。
时嬴以灵力迫出一滴神血,“交易,我知道。”
谢拂池坐了好一会,以她这个角度只能瞧见时嬴的背影,也不好上前直勾勾地去瞧,顿觉无趣地坐下来抠着桌子上镶嵌的宝石。
松绿玛瑙铺了一桌,如此恶俗的品味,果然是龙族的审美。
正寻思把嵌在花瓶上的海夜珠给抠下来把玩,闻昼惊叫了一声。
咦?她歪头,只瞧见闻昼面色忽的苍白,胸前竟血淌了满襟。
寸指长的伤口竟一下子被撕裂开,还在不断裂开,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破开一样。
谢拂池这会子已经吃完他房里的点心,正端了杯悠哉悠哉地看着,伤口中隐隐泛着灰气,“伤你的人在上面藏了伤咒,施咒之人灵力深厚,恐怕是哪位隐世神明。
除非你血流干了,否则一辈子都愈合不了。”
时嬴皱紧了眉头,不理会谢拂池口气中的幸灾乐祸,慢慢将自己的神源引出来,血依旧不止。
一想到连上神的本源之力都治愈不了,闻昼重重喘了一口气,咬紧了牙,眼中满是恨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你竟是要让我一辈子都如此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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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
正在绝望之时,谢拂池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听闻东灵山有一秘术,名唤春衍祭,本是为天下生灵驱邪僻秽,泽披苍生的术法,但也可拔除一切恶咒。”
闻昼还以为她有什么见解,一听是春衍术顿时哑火,为自己止血拢了衣襟,神情已经淡然了,“你说的这个法子,我刚刚已经想过,且不说能不能行,就算可以,东灵山能行此祭者唯有青帝,我这堕仙如何能请动他?”
听他语气失望,谢拂池拍拍他的肩,“其实不一定只有青帝才能做到。”
闻昼嫌弃地拨开她的手,“难不成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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