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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喜欢ysl这种洋烟的味道,我也喜欢,我们两个对烟酒的品味一向是不谋而合的,不是吗?”
她伸出涂着红艳刺目丹蔻的纤纤玉手,挑逗性地轻刮着他粗糙而性格的下巴。
韩孟禹倏然抓住她的手,并绷着脸毫不留情地推开她,从齿缝里迸出冷得令姜秀瑜笑容冻结的话来。
“姜秀瑜,你的独角戏唱完了吗?我想,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你何不收起你那一套在欢场中用来媚惑男人的滥把戏,痛快俐落地说出你的来意?还是——你从我爸那里敲诈来的巨款又花光了?今天又来重施故技?”
姜秀瑜毕竟是在声色场合中历经过磨练的女人,她立刻收拾起自己的不悦,装出一脸无辜而又明媚的笑脸来为自己壮胆充场面:
“盂禹,你别挖苦讽刺我嘛!
我知道我的作为伤了你的心,但,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当时,我被人倒了一百多万的帐,投资在赌场的钱又被警察临检给查封而关门大吉了,我天天被债主逼债,简直走投无路。
你也知道一毛钱可以逼死一名英雄汉,何况是我们这种在风月场所混碗饭吃的人。
虽然,认识你、爱上你之后我好几次都痛下决心想为你收山而洗尽铅华,但,现实还是现实,欠了一屁股债务的我实在不敢拖累你,而你爸妈又是那么排斥我,我几度思量下,只有收下你爸爸的钱,忍痛割舍我们这段感情了。”
韩孟禹慢慢地眯起眼,对于她这舌灿莲花的说词,他是一句也不相信,更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着障迷恋她这种虚假又矫情的女人呢?论气质,她远比不上苏盼云;论娇俏明艳,她更不是沈娉婷的对手。
现在,他只想赶快打发她这位令他恶心反胃的女瘟神,还复自己一身的清心自在。
“你既然收下我爸爸的钱,就应该履行当初的承诺,不该再跑来这里找我,做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他板着脸,很清楚而不客气地向她下达了逐客令。
姜秀瑜不安地拢拢头发,随即又挤出一记假笑来替自己打圆常
“盂禹,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背后的苦衷。
我知道,我们已经是覆水难收,我也不敢奢望你会宽宏大量原谅我,尤其是在你交了盼云做女朋友之后,我们——”
她根本没有机会把话讲完,因为,韩孟禹已经面罩寒霜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咄咄逼人地质问她:
“你怎么知道苏盼云的?你找人去调查我们,还是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我没有,孟禹,你抓痛我了。”
姜秀瑜挣扎了半晌,都甩不开他近乎粗暴的箝制,“你放开我的手,我马上就回答你的问题,好吗?”
韩孟禹重重松开了手,他铁青着脸,双手抱胸,并递给她凌厉又一副不甚耐烦的眼神。
姜秀瑜皱着脸,轻轻搓揉自己略微泛红的手腕,撇撇唇,没好气的冷声说道:
“我是半个月前到中山北路枫云迪斯可舞厅看到你和苏盼云的。
那时,你们很亲热,还不时躲在墙角拥吻呢!”
韩孟禹脸色倏然刷白了,他怒光迸射地刺向她,“你确定你看到的是苏盼云?那个有着一头又鬈又俏丽的短发,穿着牛仔套装的女孩子是苏盼云,不是沈娉婷?”
姜秀瑜茫然的眨眨眼,“沈娉婷?我从来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但,我倒可以确认那天跟你在迪斯可舞厅卿卿我我的女孩子是苏盼云。
虽然她的模样有点不一样,长发不见了,装扮也比较浓艳大胆新潮,但,我跟她做了十多年的邻居,她就是烧成了灰,我还是认得出来的!”
“你确定你没看错人?也没有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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