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找到了,也如愿和她来看了烟花会,虽然迟了整整三百多天,但也没关系。
而于鹿莞尔而言,这个盛夏才是他们的初见,当年那张同学录上边到底写了什麽已经完全不可考,只是听着他数次诉说着17年时发生的事情,总是难免不了震撼。
她此时什麽话都说不出来,唯有愣怔地看着他,从烟花盛开直到缓缓熄灭。
晚风吹来,轻轻打了个卷,送来他的声音,“我能追你吗?”
少年清润的嗓音不知觉已经染上了几分沙哑。
两人周围形形色色有人走过,还有小孩手里举着泡泡机在跑,吹来了一堆泡泡,摇晃着烟火五彩的光从他们身边飞过。
她用了许久许久的时间都还没能够做出什麽反应,而后像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躲避开了他的目光,低头轻声说,“万一很难呢。”
明明只是一个模糊不定的回答,可是对于陆濯清来说已经很好了。
起码不是拒绝,不是连朋友都没有机会做。
陆濯清轻握起来的拳头缓缓送开,舒展开眉头,似乎是很愉悦地笑了:“在此期间你可以随便为难我。”
-
在天台之上,同其他人一起围观在栏杆旁看完这场烟花秀,终于是意犹未尽地散去。
两人并肩走下阶梯,陆濯清手上的薄外套不知何时已经披在了鹿莞尔的肩膀之上。
碰巧的是,他的外套颜色和她今天穿的衣服正好相配,不会显得格格不入。
这场烟火秀让许多人都闻到了无限商机,在广场附近无数小摊贩正在售卖吃食,处处热死蒸腾,让人熏了眼。
有家在卖热乎乎的糖炒栗子,鹿莞尔只是偏头看了一眼,下一秒炒栗子已经躺在了她的怀里。
她下午的那碗鱼粉只吃了小半碗,现在早就已经饑肠辘辘,这份小栗子对于她来说,自然是雪中送炭。
轻轻剥开栗子的外壳,吃了一口香喷喷的栗子,她倏尔觉得满足。
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十点半了,街上已经没有什麽行人,他们都没说话,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两个毫无经验的人,此时此刻都不知道说什麽,只觉得慌张,心中的小鹿早就已经啪嗒啪嗒跑过原野无数次。
他们最终赶在学校宵禁之前回到了学校。
本应可以在学校门口就分离,毕竟男女宿舍一南一北离得很远,可是陆濯清却很自然地提出送她回女生宿舍,走回去的路上,他将手插在衣兜里,始终和鹿莞尔保持着一个肩膀的安全距离。
不至于太近,也不至于太远。
陆濯清在女生宿舍前停下脚步,和她说了声“再见”
,这是从天台下来之后,两人第一次说话。
她点点头,也低声回了一句再见,而后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宿舍楼,她伸手摸了一下微微发热的脸颊,果真烫得可怕。
跑到一半快到宿舍门口的时候,鹿莞尔才惊觉,陆濯清的外套竟然还穿在她的身上!
只是适才太过紧张,根本没有发现。
鹿莞尔赶忙脱下身上的外套,做贼心虚般的把外套团成一团,而后藏在身后,推门走进宿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