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斌身上痛得都没缓过来,偏偏最痛的地方在屁股上,他不好在大庭广众下拼命去揉屁股,只得强忍着痛,凶神恶煞对余程放话,“我的手机刚买没几天,还有这副眼镜,上周刚配的,三千多,没有一万赔偿你今天休想走!”
“是吗?”
余程慢条斯理地在碎裂的屏幕上掸拭抚触了下,又轻轻在屏幕上呵了下气,像是要吹走上面沾着的灰尘似的,这才慢悠悠开口,“我只是个纯粹受不了长舌男的路人而已,尤其受不了以杜撰她人私事来讨异性欢心的长舌男。
要么,咱们一起去警局做个笔录,你也好精确整理一下我到底该赔你多少钱。
对了,你这套西装看着也挺贵的,刚才摔得袖缝都裂开了,你也一起算上吧。”
余程好声好气地提醒姚文斌。
“去就去!
老子先去警局立个案,待会回来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后老子再和你谈赔偿,你就等着老子的巨额索赔吧!”
姚文斌这会本来就痛得龇牙咧嘴,看到面前的始作俑者一副不嫌事大的德行,他更是火冒三丈,面前之人衣着普通,外套里面的衬衫上还沾着水草什么的杂物,看着邋里邋遢脏兮兮的,脚上的运动鞋也不是什么名牌,而且看着都已经明显很旧了,他笃定余程是个手头紧巴的老百姓,肯定赔不起钱,干脆特意挑了对方的软肋虚张声势起来。
姚文斌话音刚落,余程忽然近身上前,姚文斌被这突如其来的逼仄感压迫得后退一步,勉强正色警告余程起来,“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医院里可是到处都有监控的——”
“多亏你提醒,我才想起监控的用处。
几分钟前有位穿格子短裙的女孩子在你左边那台机器上操作挂号,你是不是借着蹲下去系鞋带拍了什么不该拍的照片——”
余程侧身上前轻声说完,这才后退回到刚才的位置,戏谑地看着姚文斌。
果不其然,姚文斌立马疯狂出汗起来,欲盖弥彰说道,“你血口喷人!
我就是鞋带散了蹲着系下而已。”
“嗯,也有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为了不冤枉好人,我们顺便一起去警局备个案,等您的手机修好后一起看下您手机里的照片再来告我吧。”
余程越是好声好气说话,姚文斌越是脸色如土。
作者有话说:
程哥够MAN吧。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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