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脚步顿了一顿,莫名的,竟有些不好的感觉。
胤禛从后面跟上走到他身边:“小八,怎么了?”
胤禩咽了口唾沫:“四哥,我……我感觉不太好。”
胤禛拍了拍他的肩:“我们先去看看。”
三个人走进内院正房,房间里里外外进出着丫鬟嬷嬷,匆匆乱乱,里面是压抑着的痛苦的呻吟声,乌拉那拉氏坐在外间,见胤禩与胤禛一起到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迎上来不自然的扯开嘴角:“爷,八爷……”
胤禩顾不得与她寒暄,要往内屋去,已经叫过来的嬷嬷急忙拦住他:“贝勒爷,产房里不干净,您不能进去!”
胤禩哪里在乎这个?他不耐道:“走开!
我要进去陪着她!”
嬷嬷又慌又急,胤禛一把拉住胤禩胳膊:“小八!
别去添乱!”
胤禩神情茫然,猛地听到里屋雅尔檀陡然拔高的痛呼,他心头一悸,竟有些腿软。
胤禛手上用力,猛地把他扯回椅子上坐下。
见他不知所措模样,又是不悦又是心疼:“你等在这里等着消息就是了,进去岂不是还要让他们分心伺候你?”
胤禩胡乱点头,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表情却一点点染上焦虑。
这年代女人们生孩子是拿命在拼,有多少母亲死在这上面?纵使他对雅尔檀并无感情,也不愿意她就这样丢掉了一条鲜活生命。
他脑中不住的胡思乱想,一边的乌拉那拉氏竟也有些掩饰不住的心不在焉。
胤禛是这里最冷静的一个,坐在椅子上,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把苏培盛叫了进来。
苏培盛一直守在外面,这时进了门,打个千跪倒在地:“爷、八爷,福晋。”
胤禛吩咐道:“回府去把库房里那株百年老人参拿来。”
苏培盛领命去了。
乌拉那拉氏似是回过神来,也叫她身边大丫鬟回府拿珍贵的药材,又下拜请罪道:“爷,今儿个是妾身唐突了,原想着只在院子里活动活动,和八弟妹聊聊天说说话,没想到叫八弟妹动了胎气……这日子也是临近,就……就成这样了。”
胤禛瞧着并没有什么怪罪的意思,淡淡道:“你且起来。”
乌拉那拉氏起了身,也没有坐回椅子上,只是站在胤禛身边。
胤禩这时候才慢慢收回心神,勉强笑道:“四嫂,你也坐。
冯景,快上茶来。”
乌拉那拉氏方坐下,觉得房间里闷闷燥热,心头杂乱。
她摸不准胤禛的心思,又心里发虚,强作镇定谈笑:“八爷莫要太着急了,这才是开始,都要疼上好一会儿的。”
胤禩仍是紧张,闻言又想冲进去看人,只强行忍住:“四嫂生弘晖的时候,也是这样子么?”
听他说起弘晖,乌拉那拉氏眸中掠过慈爱,笑容也真实起来:“是啊,那时候足足疼了一晚上……听嬷嬷说,这还算是顺产,是第一胎中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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