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
"
绵绵十分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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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上茅厕太久,再洗就赶不上开晚饭了。
"
雷聿望著得意洋洋的绵绵,不知该夸他好,或是同情拉肚子的长工好。
可想而知等会儿沾了化功散的食物会进县官的腹中,也会进人长工胃里,今天狂泻肚子,明天瘫在床上浑身软趴趴......当县官家的长工真衰啊!
"
这个时间去买,市集不都要收了吗?"
雷聿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
他们头上的大光球已然偏西,并非采买食物的好时机。
"
大概是因为县官月俸不足,想省银子吧旷绵绵推测的道。
"
那就不是贪污了。
"
试问,一个贪污的官有需要省这点银两吗?
话语一落,两人面面相觑,表情怪异。
不是贫官,亦未听说他是酷吏,虽说不够勤政爱民也没到超烂的程度,那为什么要偷云史的官印,让云史留在此地走不了呢?怪事!
"
难道胖子没有权利喜欢人吗?"
如果这话是个彪形大汉以震瓦之势大吼,所有人都会认真以对。
问题在于,话是从一头瘫在椅子里的猪嘴里说出来的。
况且,这只猪脖子上还架了两把剑,声音因为化功散的效用而微小低弱,以至于拿剑的两人压根儿不理会他。
"
他好像没有把官印交出来的意思耶广绵绵愉快地说道。
说时,他将剑往前推了一点,让剑尖陷人皮肤中,可惜县官的猪皮够厚,仅仅刺破一点皮,连血都没流出来。
"
东西的位置我通常是用猜的,对方长得越美猜得越准,他嘛......"
雷聿瞄过猪县官的脸,立刻嫌恶地撇过头。
他的头脑仅记忆美丽佳男的面庞与资料,其余人等一概谢绝。
事情大致如下,绵绵和雷聿一直以为县官是有秘密怕被云史告发,方偷走云史的官印,以保官职。
结果县官说他对云史情有独锺,怕此地无事云史很快就会离开,才出此下策,以迫使云史留在此地:无法有进展没关系,能在夜里偷偷看他一眼即心满意足。
然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管他是什么原因,纵使是听起来有一丁点儿可怜的感情因素,偷走的官印仍必须归还,如何发落再看云史怎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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