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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凌南摸了摸他的头,“又说傻话。
这个皇帝,可不是人人当得的。
你看,连我都为琼花宴努力着,你就更不能放弃了。”
赵显靠在她腰上,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那舞,真的没关系么?其实不用勉强,不跳也罢。”
“那可不行,玉大人和越大人打赌了,我要不跳,他们非得杀了我。”
“我赌……子襄赢。”
“沈流光!”
裴凌南暴跳如雷,赵显捏住她的下巴亲了她一下,“好好努力吧裴大人。
当年太学的那出惨剧可千万不要重演。”
几天之后,玉翩阡才痛悔自己打了个必输的赌。
裴凌南跳舞的天分匮乏到,每个动作都僵硬得像是舂米的棒子,脸上的表情是冷凝的,肃杀的,好像围在周围的人,全都是她的杀父仇人。
连很简单的一个跳跃动作,都以她踩到自己的裙角,最后一排舞娘全部摔倒告结。
玉翩阡蹲在裴凌南面前,愁眉苦脸。
硬是把如花似玉挤成了恨不得去死。
偏偏这个时候,越香凌又假公济私地来看进展,看到掌乐司一团乱糟糟,又是欢喜,又是惆怅。
欢喜的是,这个赌估计是赢了。
惆怅的是,他赢了,就意味着皇帝和裴凌南又多了一重的麻烦。
“小越,你这是打哪儿来?”
“哦,赏花楼。”
“啥,你又去?真勇敢。”
“跟公子身边的铁蛋儿和小姐身边的双双一起去的。
他们不知道在秘密调查什么,拿我当幌子,很隐蔽的样子。”
裴凌南说,“他们大概是想找些线索,看看是谁害光儿的。”
玉翩阡边指挥掌乐司的人收拾残局,边抱怨道,“现在没空理那两个小鬼。
怎么把这舞跳好才是当务之急。
皇上本来想让小鬼头去参加那个轮对,结果我们傻傻地被人算计了,这条路就被堵死了。
所以,如果这次裴凌南不跳出个名堂来,我们都可以卷席子回家了。”
见他直呼其名,又口气不散,越香凌知道这事儿相当棘手。
他微仰头,回忆般地说,“我记得好像皇后的舞艺很出众?我们要不要去找她想想办法?”
玉翩阡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把她忘了?不是我夸口,这天底下能让我玉翩阡赞一声好的,也就是她了!”
翁怡君的病总是不好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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