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时,她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根下九流地买来的迷香,点上了,将养女迷晕过去,再将她装入袋中,趁着夜色背离客栈。
女孩解开一辆牛车,架着牛车将养女带到远处的某个湍急的大河边,然后狠心将养女的外衣全褪了去,又把她丢入水中。
养女不识水性,等到水灌入口鼻将她惊醒时,已经太迟了。
她绝望地扑腾,看着岸上冷眼旁观的女孩,心底一片冰冷。
养女好后悔,她居然救了一个面善心狠的鬼怪……
女孩做完这些,又若无其事地乘着牛车回了客栈。
天快要亮了,她戴上帷帽,踏入客栈后门,回了房间。
她用火折子在胸口的位置烫了个疤,那烧灼肌肤的痛感钻心,她却无所畏惧,闷哼着不出声。
女孩又翻开养女的首饰盒,拿出胭脂水粉,给自己上妆。
她换上了那些华贵的绮罗,还把沾了尘土的鞋洗净,端坐在床榻上,等赵稳婆一觉醒来寻她。
赵稳婆见养女屋子里很安静,悄无一人,实在是惊讶。
她蹑手蹑脚推开门,对着端坐在床榻边的人道:“昨晚那个孩子呢?”
女孩一声不吭,盈盈一笑,看着赵稳婆。
赵稳婆回头,见帷帽下的眉眼有些陌生,她咽了咽口水,道:“怎么了?”
“您还觉着我是大小姐吗?”
女孩突然出声,吓了赵稳婆一跳。
赵稳婆的眉头上扬,呵斥她:“你在干什么?!
还不快把衣服换下来!
让你来伺候大小姐,可不是要你享福的。
对了,大小姐呢?她在哪里?”
“她已经死了。
你放心吧,这是官道,死在路上的无名尸体不知凡几,只要你不报官,没人会去查那女尸的身份。
等她被人发现,恐怕早就被水泡得面目模糊,谁还能瞧得出来呢?”
“你……好歹毒的心啊!”
赵稳婆被她这番话吓傻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做。
她想报官,却拔腿就跑,又觉得女孩那双眉眼摄人心魄,像是施了什么定身法,将她困在原地。
顷刻间,女孩凉凉出声:“我在胸口也烫了疤,不过数日,烫疤便会陈旧,没人能认得出来。
那些王家的奴仆来家中不过是见了一面,大小姐戴着面纱,随意便能搪塞过去。
今后,我将顶替她的身份,回王家。
你若是聪明,就老老实实配合我,若是不聪明,揭穿我,到时候你回不了王家,也图不到富贵,鸡飞蛋打一场,对谁都没有好处。”
赵稳婆即便是再气再心痛又能怎样呢?如今木已成舟,她该想的是如何骗过王家。
这孩子说的话没错,赵稳婆不过是想回王家有个立身根本,如今虽说没了养女,可有了一个把柄在她手中的王家大小姐,那拿捏起来,可是比养女好太多了。
此前,她在王家想讨个好,还得看养女有没有心肝,能不能从手里漏一点油水。
若是这个女孩成为王家大小姐,那可就不一样了。
她知晓女孩的秘密,她拿捏着女孩的七寸,她与女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两人是一根绳子上的蚱蜢,女孩的东西还不是她的东西?
别怪赵稳婆没了心肝,如今这世道,谁不为自己而活?就算心狠手辣又怎样,笑贫不笑娼,谁能活得体面,谁就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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