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引玉查验完毕,把红锦盒接了过去,应声:“凑巧有入得了眼的。”
“什么样的玉。”
邬挽迎难得多说了一句。
邬引玉签了单,看萃珲的员工走远,才捧着锦盒转身,“红玉,很特别。”
邬挽迎点头,语气极淡地说:“下月到你去给爸擦拭灵位了。”
“知道。”
邬引玉走上楼,低头朝邬挽迎睨去,乍看邬挽迎身上阴气浓郁,那股烟黑得格外浓重,但一瞬就没了。
她脚步一顿,冷声问:“你刚才去了哪里?”
邬挽迎抬头,没料到邬引玉会忽然问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刚从吕家回来。”
邬引玉扶着栏杆问:“吕老身体可好?”
“还好,怎么?”
邬挽迎反问。
邬引玉敛了目光继续上楼:“这几日别去吕老那了。”
“有人说吕三也去了萃珲,甚至还在拍卖会上昏倒了,你知道这事么。”
邬挽迎问。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
邬引玉那嘴角跟钩子一样,微微翘着。
“没什么,只是吕老问起了。”
邬挽迎淡声又说,“吕一奇有意瞒着,称吕三只是低血糖犯了,让吕老不必担心,还说他们迟些就会回去。”
“哦。”
邬引玉意味深长地笑了,“年轻人嘛,夜生活总是很丰富,迟点回去不是很正常么,不过,想来你也不懂。”
毕竟邬挽迎天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他的人生里好像没有“娱乐”
二字。
邬挽迎没有反驳,用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邬引玉上楼回到房间,把那锦盒小心翼翼放在枕边,琢磨今夜入睡后是不是又能梦到和这块玉有关的事了。
过了有半个小时,她搁在桌上的手机嗡一声响。
邬引玉走去查看,看见萃珲八宝楼的经理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拍的是裹在素绢里的一块红玉。
虽然那玉只露出一角,但邬引玉能够确定,素绢里的玉,和她床边锦盒里的……一模一样。
邬引玉眯起眼,等了半天也没看到萃珲的经理发来文字。
她心想,这是什么,是那块玉被她拍下来前的模样么。
哪知,三分钟后,那人终于发来消息说,他们又拿到了一块这样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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