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正适合自己的剑,要亲手铸造才对。
铸剑师与剑客殊途同归。”
“……”
这回轮到对方沉默,隔了一会儿才道,“你刚刚还说刑极画饼,到底谁画饼来着?”
“我可不是画饼,汤昭有铸剑师的才能。
你尽管去告诉刑极,甚至告诉高远侯都行,汤昭要留到琢玉山庄,将来必是一个铸剑师。
真正的铸剑师,比我父亲强得多了。”
“你可真是好女儿。”
“你自己想想,有了真正的铸剑师襄助,那是何等光景?我听说检地司现在还受制于人,连君侯都要求着朝廷,放不开手脚。
可是如果自己人当了铸剑师,还用缚手缚脚的吗?到时候你们去域外战场抢吧,抢回多少剑种,就有多少剑。
到时候高远侯麾下大军百万,个个都是剑客……”
“停停停,越说越没边儿啦。
你就应该和刑极对着吹牛,看谁先把牛吹死。
话我可以给你带到,结果可不能保证。
对了,我是来跟你借咕咕灯的。
你带了多少,都给我吧。”
“呵呵,刚刚我求你你推三阻四,现在要我帮你理直气壮,我早看透你了,女人。”
“少废话,带我去看看你的家底,除了咕咕灯还有什么好东西?凡是能克制阴影的,我全都要。”
“你们还真拼命,罔两难缠,不等着通明殿来解决吗?”
“等通明殿?这里是云州。”
“无聊的斗争。”
声音渐渐远去,汤昭想要起来,但胳膊腿不听使唤,在意识里自己似乎爬起来了,走了几步,但下一瞬间又躺在床上,刚刚都是发梦,几次尝试失败之后,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好久,汤昭终于清醒过来,就像从一个长长的梦境中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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