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女帝嘴角上扬的那一刻,柳诚明悟了。
最糟糕的情况生了。
原来模拟里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他所做过的事情,都将重新找到他的头上,眼下的女帝不过是刚开始,而最麻烦的是,他不得不背负起诚哥这个名号,艰难地拖延自己总归要被柴刀的结局。
而他自以为是仰仗模拟得到的见识,全都是在自曝。
也怪不得女帝要跟他比剑,这比的是剑么?这是在锁定目标啊。
“你这三招,从哪学的?”
李归荑压抑住心里的激动,假装漫不经心地做着最后的确认。
这三招只有那个人才会,对方能够用出来,已经是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自个的身份,唯一需要迟疑的,是对方到底恢复了多少前世的记忆。
柳诚瞧见女帝那不断压抑,却依旧情不自禁上扬的嘴角,已然明白。
如今自己是没法狡辩了。
女帝大概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只是暂时还拿不准他的状态而已,所以即便找什么借口搪塞和伪装也没用,对方肯定都会尽全力将他放在身边,并且不断试探,直到撕下所有谎言。
到那时候,他就要被这坏女人随意揉捏了。
但是
女人,你高兴得太早了。
柳诚收剑归鞘,丝毫不打算掩盖自己的身份。
既然暴露了,那承认就好。
当然,怎么承认就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了。
“嗯,这三招我是从前世学到的,不过,对于我来说,也很难说是前世吧,这感觉,就像是一觉醒来,忽然成了另外一个人,但过去的记忆却是那么的真实。”
李归荑逐渐睁大了双眼,袖袍下的手已经不自觉地出了汗。
但几十年的权术争斗,还是让她维持了表面上的淡定,试着继续旁敲侧击:“前世?我听说你确实个识破了胎中之谜的幸运儿,如今看来,你从前世获得的馈赠,可不止于此,关于前世,你还记得一些什么?”
“前世啊”
柳诚笑了,脸上浮现出向往的神色,呢喃着开口:“我记得的并不多,不过,倒是记得一个功法,这事,我可只跟陛下您说。”
说着,他抬起左手,右手拔出剑,在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然后令其迅愈合。
“您看,这就是我记得的那个功法,能够迅愈合我全身任何伤势,让我的身体保持一个完美的状态。”
见到此番景象,李归荑再次回想起过去,那个男人就曾经展示过这个玄妙的功法,还自嘲地说,自己大概是这门功法的最后传人了,而且由于这本功法不仅难练,还是残篇,纯粹是在祸害别的好苗子,所以也不打算再传给别人。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没找到能祸害的好苗子。
之前云游天下的时候没找到,后来成了反贼就根本不用找了。
所以,眼下能从前世掌握如此功法的人,肯定少之又少。
更别说还知晓那三招破绽
可他为什么不认我?
李归荑迟疑了。
柳诚一点也不急,继续慢吞吞地说道:“我还记得,在前世,我曾喜欢过一个女孩,她很狡猾偶尔也很天真,骗过我,却也救过我的命最终也杀了我”
他唏嘘地提起模拟里的经历,时不时瞥一眼女帝,看着她渐渐陷入回忆之中,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哼,女人,吃我回忆流!
果不其然,女帝心里近乡情怯了,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你恨她么?”
“不恨。”
柳诚当即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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