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妍旎的唇_齿扣着。
殿内的绒毯迤逦工致,缠上枝的芙纹染着红线在明黄之下。
彩丝短茸,线虽然车欠,但媚人儿未着寸缕的白肤更娇。
罗袜绣鞋的最后褪下,掌腹的砺感摩了身,宁妍旎便忍不住将手环在了身前。
她卧在玄色龙纹衮服和丹红的锦绸裙袍之上,美人如画惹眼,很是荒唐,很是让人持不住。
宁子韫覆了上去,他的十指勾着她的手,一指一指地将她指缝盈满,一如他的火烫,寸寸分分。
暧昧在他们之间拉成了丝,尔后暖意将它溶溶化成了渠。
岁火的焰炭不时发出一声啪响,隐隐还能听见响声中的水作潺潺。
她的鬓发散乱在地,他为她佩上的那耳珰,上面的玉珠正不住地相碰作响。
一殿的羞明隐晦。
“唤出来。”
宁子韫轻闯着,身_下的芙蓉枝间明明受不住。
他这次行事放缓了许多,她一直受不住,他便一直等着她。
也许也是因为他这次温柔了些,她反而更犟了些,一声低泣一声哀求都未发出来。
真不唤,他轻笑。
闯得更进,让她因着他的力,攀着他往他火处送。
这么猝不及防地一下,终于让她五感都忍不住地跟着悸栗。
她呜了一声,终于回过脸看他。
峦满处又是遍红,任他摆布着,媚绯一点点漾上她的脸。
花愈发地红,他埋在花间,推得热流淌在芙蓉枝间,淌流到宫毯之上。
此时的她,都是他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宁子韫不由地将行事的幅度放得更小更慢,也将这一场的凌迟拉得更久。
殿外宫人行经的脚步愈发匆忙,无人知,殿内已是一室的旖旎。
宫城的崇文钟杵响起时,宁妍旎已有些失了神,这年终于是熬过了,却还有五个月。
然而在她身上还在行事的宁子韫,在这一霎,有些没了分寸地弃了缰绳,直直地进到峡底谷深那端。
在又一湍污流淌到毯上时,他覆上了她的唇,让她的娇咽不甘都进了他的唇齿。
比岁火的焰还要灼人,她在他的身_下忍不住到达了顶点,宁妍旎哽着,止不住的身子轻轻簌着。
宁子韫却舍不得这媚绯自她脸上消减,他留在峡底,在重新进退之间不定着。
宫城之外已是满城的烟火。
但是只有在此刻,她才管不住自己。
她的眉目在一番颠捣之后,盈着漾起水光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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