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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小时的时间,礼霄便听到了救护车和警车的时间,他见礼元的最后一面便是领班牵着礼霄的手,把他拉到众人中间,让他跟爸爸说说话。
那一刻开始,礼霄永远失去了爸爸。
后来那个男人被抓了,进去之前差点死在礼元兄弟的手上,礼乐乐在男人被抓后才出现,她被那男人关了起来。
礼霄从那年之后变得沉默寡言,他乱七八糟地活着,他不和礼乐乐住在一起,小时候住在大伯家里,大了自己住了出来,等礼霄十五岁之后便一直在舞厅了,现在舞厅的老板是礼元当年的部下,所以礼霄无论做什么他都不责怪,礼霄原本的打算便是一直呆在这里,一直呆着。
那男人没判死,吃十七年牢饭,听说这两年在里面表现好又减了几年,礼霄所有活着的支撑就是等那人出来,然后杀了他。
如今舞厅里空无一人,空气中有淡淡的粉尘味,角落里的沙发上有两个相拥的少年,礼霄将头埋在董灿灿的肩膀上,他紧紧抱着董灿灿,董灿灿听到礼霄有些沉重的抽气声,还有一些细微的、颤抖着无法掩饰的抽噎声,礼霄哭了。
董灿灿咬紧下唇让自己坚强一点,他将礼霄抱得更紧了些,虽然身板没有礼霄的大,却一直支撑着礼霄的重量。
“礼霄…”
董灿灿小声喊他,他转过头亲了下礼霄的脸颊,礼霄眸中含着水,目光沉沉的,空洞疲乏,两人的脸靠得很近,董灿灿都能感觉到礼霄打在自己脸上的呼吸,董灿灿眼神真挚地和礼霄对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我一直陪着你好吗?我一直陪在你身边礼霄。”
说着董灿灿又亲了亲礼霄,像在安慰没有抢到糖而哭泣的小朋友,礼霄眨了眨眼,刚刚蓄积的眼泪从眼眶里掉落,他低低地嗯了一声,重新抱住董灿灿,董灿灿像个玩偶一样被礼霄乖乖抱在怀里,不动也不闹。
夜晚的风有些凉,两人牵着手走在回礼霄家的路上,董灿灿心里其实依然压了一块大石头,他觉得自己做得很不好,礼霄那么伤心,他想哄礼霄开心,想安慰礼霄,可是他不会。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礼霄哭,礼霄眼泪流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难受死了,他却呆呆地像个傻子。
董灿灿将礼霄抓得紧了些,礼霄转过头来看董灿灿,董灿灿动了动嘴角却什么都没说。
“我没事。”
礼霄声音很低,语气自然随性地安慰,董灿灿低下头嗯了一声,礼霄松开他的手,搂住他的肩膀:“走快点,明早要早起坐车。”
晚上睡觉的时候董灿灿还是安静的、恹恹的,不缠着礼霄抱他,睁着一双亮亮的眼睛盯着礼霄,礼霄假寐了会儿睁开眼,目光中带着不悦:“你再这样我以后什么都不告诉你。”
董灿灿嘟嘴,他凑上前抱住礼霄,哼哼着:“好,那我不这样了,我们睡觉。”
礼霄伸手搂住董灿灿的腰重新闭上眼睛,过了会儿他又开口:“傻子。”
董灿灿抿了抿嘴不跟礼霄计较,他又往礼霄怀里钻了钻,低声道:“傻就傻吧。”
早上两人天没亮就起来,坐早上六点的火车回俞城,最终夏天帮董灿灿担保,班主任才没给董灿灿家长打电话,但规定他必须下午五点前到学校,还得写检讨。
于是隔天明明是周六,礼霄和董灿灿两个人一人一本本子跑图书馆写检讨去了,两位班主任都要求周六必须写好上交,礼霄写三千字,董灿灿算是被礼霄骗走的,写一千五。
“我憋不出来了……”
董灿灿写了三百多个字苦恼地抱怨,他凑过去看礼霄,礼霄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董灿灿,董灿灿脑袋伸过去,发现礼霄只写了三行字,总共不到一百字,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绝望。
董灿灿一头趴在桌上,哼了两声:“我不写了,我要找祈寻。”
礼霄看了眼董灿灿近半面纸的检讨,从他脸下面抽出来,默不作声地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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