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也是想回修仙界的,或许离世俗界远些,我便能放下些。
我本也不想如此执着,也觉得自己如此不好,但偏偏如此心情不随我所控,非要思而念之。
只是,我没想到,空无说带我回修仙界,竟是带我回佛门之地。
佛门之地也在修仙界的大漠之中,但方圆千里外便有法阵,控人灵力,要前赴者未有邀约信物,便要一步一步以凡人之身跨过千里大漠,此为证心。
“我何来的信物?”
我看着眼前的金色沙海,不由如此问。
之前在世俗界也不是不曾路过大漠,只是我终究难以喜爱这苍茫之景。
或许是因自小跟在师父身边,后来又常常与谢映白呆在一处,于是偏爱风花雪月,沧海云树,爱浩瀚天地繁华万千。
空无轻描淡写地答我:“可以走过去。”
我虽然知道可,却没想过他要带我走这条佛门的证心之路。
但我想,空无从不戏耍他人,如此定然有原因,于是便不多问,只是应道:“好。”
他便露出一个浅笑来,依旧为我解释道:“佛门的这条证心之路勾连天地善法道行,可化杀业。
佛道盛行的那段时期,许多入魔后顿悟的修士,便走这条证心之道消去一身杀业。
只是,后来时日太久,走这条路的人便少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如今入魔的修士仍有许多,但入魔后还能顿悟的却没多少了。
不知从何时起,在修仙界之中,佛门逐渐各成一处天地,佛门在世俗界宣扬的佛法说不定比修仙界里还要多。
说要走这证心之道,空无便陪我走。
后来我才发觉,虽说也是大漠,但修仙界中这片佛门附近的大漠与人间还是不同的。
这片大漠如同被时间隔绝一般,无论走了多远都是相同的景色。
几乎成平地的金色天际线,无边无际的沙丘永不改变,夜幕降临后温度骤降,夜空清明,湛蓝背景下星辰密布。
这里没有其他生物,没有绿洲也没有植物,连星辰都是静止的,不给人辨别方向与推算天象的机会。
不知多远,不知尽头,也不知来路。
便是修士长期闭关,心智早已坚定许多,在这条路上走得久了,也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来此的目的与前去的方向。
我每日都在数日出日落,后来便数不清了,也记不下。
空无会在日出之时做早课,我便在旁边听,渐渐便也开始学梵文。
我学着他念这些经文,慢慢地会在日出之时和上他的声音。
他声音温润,念经文时如同泉水流潺,宁静庄严,而我念起经文来,总像是尚且不曾长大的孩子,声音清亮,便是再压低了,也透出少年气。
我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我的音容定在如此少年的模样,是因师父。
师父原来总是与外头的相好厮混,后来不知为何,出去得渐渐少了。
那时我还没入道,便是少年模样。
我陪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便喜欢捏捏揉揉我,然后似笑非笑地说:“阿钧长大了些定然没有如今可爱,那我就将你扔出去,不当我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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