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腰知道鸢夜来赶来,是为了联合周扬之力给宁王施压。
她诚挚地致谢,尔后笑道:“有你们这两个哥们罩着,以后我在大周可以横着走了。”
鸢夜来和周扬不约而同地嘴角一抽,哥们?
哥们!
花腰不想让半夏死后还受困于冷宫,寻了一个日子把半夏葬在郊外的空阔之地。
连续多日,小院里愁云笼罩,三人都为半夏的死而闷闷不乐。
而在这惨雾里,随风传来的一缕琵琶声更让她们心神哀痛。
说来也奇怪,这琵琶曲总在午后传来,淡淡的哀伤随风轻扬,在她们听来,琵琶曲如泣如诉,令她们更添哀思。
五日后,蔽月循着琵琶声去找那个弹奏琵琶的人,却是王昭仪。
“婕妤,为什么王昭仪总在这时候弹奏琵琶?”
轻云沉吟道,“这个时辰,大约是半夏遇害的时辰。”
“外面天寒地冻,王昭仪在树下弹奏琵琶,也不怕冻着了,好生奇怪。”
蔽月颦眉。
“王昭仪弹奏这么悲伤的曲子,莫非她也为半夏抱不平?”
轻云猜测道。
花腰系上玉色羽缎斗篷,叫上蔽月,往外走去。
深冬时节,寒风呼啸,扫在身上,热气渐渐散了,四肢冰冷,脸颊微微地疼。
王昭仪坐在大院和花腰所住小院的中间地带弹奏琵琶,侍婢沉香站在一旁。
光秃秃的树木平添几分萧瑟、苍凉之意,王昭仪内穿月白棉袍,外系天蓝色羽缎斗篷,乌丹发髻上簪着一朵洁白的珠花,娇妍清美的面容被寒风吹得发白。
白皙修长的素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奏出令人悲伤难抑的乐曲。
“昭仪对半夏的心意,半夏会知道的,我也心领了。”
花腰柔声劝道,“外头寒冷,昭仪还是回去吧。
倘若因此受了寒,半夏会不安心的。”
“这曲子为半夏而弹,也为我自己。”
琵琶音止,王昭仪掩饰了面上的哀愁之色。
“我代半夏谢谢你。”
其实,花腰挺对王昭仪处之泰然、清冷淡漠的性情颇为赞赏,“数日前,昭仪告知半夏的行踪,我还未曾好好谢你。
日后若有任何难处,或者是用得到我的地方,还请昭仪明示,我定当竭力相助。”
王昭仪莞尔道:“举手之劳罢了,婕妤不必挂怀。
听闻婕妤在信阳公主的寿宴上唱了一支别出心裁的曲子,我倒是想听听究竟是怎样的别出心裁。”
花腰笑道:“昭仪若有兴趣,我便唱给你听。”
于是,二人回到小院,轻云呈上热茶。
王昭仪环视大厅,眸光轻漾如水,并无惊艳之色。
花腰见她神色淡淡,知道她出身钟鸣鼎食之家齐国公府,见惯了好东西,自然是见惯不怪了。
“听闻昨日方贵人死了,婕妤可知晓?”
王昭仪轻然一笑。
她一贯清冷疏离,凝脂般的玉容因了这轻淡的微笑而生动了几分,赏心悦目。
“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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