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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
肖阳一面吧唧嘴,一面感慨,“所以说为什么大家都想娶世家女呢,单从吃都能看出区别来,这精细滋味可不是我等土鳖寻常能享受的。”
“瞎说什么,边关将士是为国为民才不得不待在这地界,又何必因此何必看轻自己,”
婉如抿唇笑着捶了他一把,又嗔道,“何况,世家底蕴也不是用来满足口腹之欲的。”
“那,你还会什么?琴棋书画?”
肖阳顺口一问,也没时间让婉如一一展示,只看她但笑不语就知道这些东西难不倒自己妻子,不由乐道,“哎,真是娶到宝了,将来咱们儿子、闺女儿的蒙学就全交给你啊!”
“那你得教他们骑射,嗯,一定要养得壮壮的,像你一样。”
婉如点头应和,夫妇二人美美的吃着朝食并憧憬未来笑作一团。
所谓娶妻娶贤,何为贤?大字不识的村姑怎么着也不可能比世家好好教导出来的娘子更体面更实惠,知书方能达理嘛。
肖阳这么想着越发觉得订下这门亲事的爹娘英明。
殊不知,他老婆可没经过世家的好好教导,而是她自己用血泪慢慢滋养成熟的,这残次货物经补救后形成的成品,总会有些瑕疵或者说偏离正轨之处,只是,他暂时还没能察觉罢了。
两人就在这相识、熟悉、亲昵中渡过了一段甜腻无比的时光,时间一晃而过眨眼就到了婉如回门之时。
大清早起来婉如就略有些紧张,她迫切的想要回去炫耀自己的幸福,想要让崔婉兰看看肖阳究竟有多么出色,却又担心继母故意找事儿扫她面子,比如置办劣等的席面,弄一场怪诞的百戏……
既怨恨娘家想要报复继母弟妹却又希望家里人能给自己做后盾别让夫家看笑话,呵,这想法,本身就是个笑话吧?
婉如披着纯白的狐裘轻轻提起裙摆,在这种矛盾的心态中踏上了返家的马车。
“长相娇憨纯良的女子,内心是否会如她的外表一样善良并且纯真?”
肖阳脑子里翻腾着这句话翻身上马,略迟疑了片刻只望着缓缓启程的马车有些愣神。
当他前日这样问大哥时,肖旭立刻回答了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并且还紧跟着问他是不是对三娘子有什么疑惑。
没错,是疑惑,越是临近回门的时间,他越发觉得婉如有些古怪,比如她夜里的辗转反侧,比如她眼神有时看起来与面容不符,那眼珠子是天生的黝黑而清澈,却仿佛又让人看不到底猜不透其心,特别是说起娘家时她神情中总会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东西。
甚至,她有时笑起来眼角、眉梢全是风情,不像是刚刚走出深宅内院绣阁的天真无邪小娘子……
曾亲自选兵、带兵的校尉怎么可能是个憨厚任人勾搭的大傻子,已然能独当一面的小将军肖旭不说目光如炬那也是个精明人,他俩和崔婉如接触的时间最多,能看不出任何端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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