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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成,就二百五六是吧?那我带一千二军士足够了,人太多怕天家不高兴,”
肖阳吃了两口碟子里摆着的糕点,塞在嘴里含含糊糊的问,“阿娘,你们话说完了么?要没什么事儿,嗯?”
“没什么大事儿,”
清江郡主抿唇一笑,打趣道,“猴急了?谁让你一头扎进营里就十几天不落屋!
赶紧带你媳妇回去,好好道歉啊!”
说话的同时,她握住婉如的纤掌直接就给递到了儿子手里,然后笑着目送他们离去。
儿子和媳妇闹别扭这事儿郡主怎么可能一无所知,她只是不想插手罢了,小辈儿的事情就该他们自己解决,感情,原本就是需要不断磨合的。
肖阳笑着一应,拖起婉如扭身就走,根本不在意院中其他人的视线,她在途中挣扎了好几次想要把手抽出来,却都没成功,被迫跟着夫君一路疾走回了自己院子。
等进了寝室肖阳回身关门时,婉如终于找着机会甩了他的手,背过身板着脸面对墙壁坐在了案几前。
“你气性怎么就这么大,十几天都不消停?”
肖阳在她身侧挤着一坐,伸手就抱住了她的腰背,笑道,“我错了,我道歉,好不好?”
这叫哪门子的道歉?婉如斜眼一瞥,嗔念道:“夫君怎么会有错?都是如娘的不是,没伺候好您,所以您才不乐意回家的吧?”
“咳,瞧你这话说得,”
肖阳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抱拳鞠躬作揖,“我真错了,原谅我行不?你看我这几日连家都不敢回,就怕你举棒抽我诶!”
“我可不敢。”
婉如扭过头继续面壁,肖阳却突然弯腰一拉她的手,将一条崭新的红色马鞭塞了进去。
“喏,根据你手大小专门做的,颜色也和那‘红绫’小马驹很相称,”
肖阳又嬉皮笑脸的在她身边坐了,用那毛碴胡子蹭着婉如的脸低语道,“下次我要真进秦楼楚馆召妓,你就直接用这抽,甭客气。
不过,这一次你可真是误会我了。”
肖阳巴拉巴拉的讲了他之所以要去青楼的缘由,在提出崔文康是人证之后又顺便提了提他的洁癖问题,好让婉如放心。
她沉吟片刻后嘟着嘴抬头问道:“能抽你的前提是‘召妓’,并不是进去?太狡猾了。”
“呵呵,”
肖阳干笑两声,抹汗道,“男人嘛,官场中混哪能绝对避免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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