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怕狗?”
他居然还给我强词夺理,“我不过讨厌一切带毛地东西罢了。”
“不怕?好呀,有本事哪天来我的宠物诊所一趟。
当一天义工,我就相信你不怕。”
他被我呛住了,僵了半天才道。
“无聊!”
“无胆鼠辈。”
我把那四个字还他。
他斜眼看我,“好吧,算你说的有理。
但第二次地过错,无论如何你要负上一点责任。
这件衣服价值十几万,现在弄成这样,你应该赔偿。”
我最怕听的就是这个,连忙道,“刚才你不是还说--这衣服是你送我的,坏了就扔掉吗?”
“我那是为了不让你在外人面前落面子。”
他看着我。
似乎我是个不可思议地人,“难为你还真相信了。”
“但那是个意外啊。
我是为保护你而弄错了衣服,你怎么能让我赔?”
我试图讲理。
可是他不讲理,目光烁烁的逼视我,一瞬不瞬。
弄得我还真有点心虚了,他还没说话,我就自己退了一步,“至少--不能全让我赔。”
“我当初是把衣服借你的。”
他态度冷静的对我说,“你收下了,那就意味着应该尽到保管责任,现在这衣服毁了,别再提你的洗衣计划,你觉得要怎么办呢?”
“你借我衣服。
是你主动的,再说是你说让我陪泽秀,这衣服算来是工作服,作为东家,你本来就应该提供。
就算我也有过错。
责任也应该是我们一半一半。”
“好,算你说的有理。”
他想了想。
“那赔一半来。”
我一听他语气松动,就知道有地谈,连忙坐在他身边,“你说这件裙子十几万,看在我是CES员工的份上,抹掉零头,算十万好了。
这样的话,我赔一半,就是五万。
要不,从明天开始我给你当女佣一个月?”
“什么女佣月薪要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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