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只剩下司徒瑞。
司徒诺和卫颖三人。
沉香袅袅,在静谧的空气里莹莹绕绕,清醇优雅,沁人心脾。
司徒瑞端坐在椅子上,半为悠闲地闭着双眼,右手手指在案桌上有节奏地轻声敲打,即便这样随意,却仍是威仪不减。
“陛下这些年来宠幸的妃子估计也有些数量了,若臣女没有记错,在大皇子、太子、三公主和四公主之后,皇室就再没有添过皇子或公主。”
“按理,这些年来陛下正值壮年,本该人丁兴旺子嗣绵延才是,陛下难道不曾想过,为何皇家血脉凋零?”
卫颖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
司徒瑞十分诧异,他怎么也想不到卫颖竟是这么直接,可这尖锐的问题一出口,司徒瑞适才还闭着的双眼悠悠然睁开,却是没有话,只将目光定格在卫颖身上,心里有疑问,有考虑,有探究,面上却是如平湖般波澜不惊。
这些年来,边境太平,朝堂稳定,朝政之事并不十分繁冗,司徒瑞这个皇帝可谓是做得潇洒又轻松。
都男人四十一枝花,因为真正需要大操特操的事不多,加上平日里保养得当,司徒瑞看上去仍和三十出头的差不多。
作为拥有无上权利和财富的九五之尊,如果此生还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大概是壮年强悍如他,却出乎意料地子嗣凋零。
自四公主之后,尽管后宫佳丽无数,司徒瑞的辛勤耕耘也从不曾断过,可一年又一年,后宫从不曾有过喜报。
当年的大皇子、太子、三公主,可是一年抱仨,实力雄厚。
这些年明明身体强壮如牛,运动起来也是虎虎生威,雄风万里,可后宫受尽盛宠的妃嫔,在四公主之后,就没有任何动静。
司徒瑞当然是不相信是自己不行,可后宫那么多妃子,十数载没有一个有反应的,他不得不严肃以待。
这期间,司徒瑞以各种形式打掩护,让御医们给那些宠幸过的妃子做了检查,自己也一直都有接受御医的诊断调理,却终是查不出个所以然,皆是开了些进补和调养的方子,常年下来也不见有什么改善。
也曾秘密从民间找了圣手能人,无外乎也是和那帮御医一样的辞,并无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和进展。
因着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又关乎皇室的颜面和子嗣,后来这个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只一直还在接受御医们的调理,后宫的妃子,也借着政事繁忙冷落了下来。
这两因为太子府和司徒诺的事情,愁得有些许的焦头烂额,今又折腾了一个上午,精神稍稍差了那么一点,但一眼看上去,仍是容光焕发,生龙活虎。
谁能想得到这样春风得意容光焕发又身强力壮的男人,在长达十数年的辛劳耕耘的时光里,一无所获,毫无产出。
“陛下身体康健无隐疾,且中气十足,神采奕奕,多年来无所出……”
卫颖知道司徒瑞不做声就是等着她继续往下,她话到此处,略微顿了顿,抬头直视司徒瑞,毫不怯懦,一字一顿道,“只因陛下为奸人所害,奇毒侵体。”
后面这句话听得司徒瑞内心一惊,平静的眸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先前的平和,仍是不语。
虽他也觉得自太子府一事之后,卫颖似是与之前有点不太一样,但一个传中的痴傻之人出来的话,可信度可是为零,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凭她三言两语就相信了呢?
即便他内心,确确实实有所动摇。
因为这大概是这么多年来,唯一合情与合理的一个解释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背后,将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一旁的司徒诺,在卫颖一开口的时候就料到事情必定不简单。
他虽对国事和自己以外的诸事一概不上心,但若是牵扯到社稷,他也必定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提起十二分警备,贡献十二分力气的。
如果是在以前,他大概也会像司徒瑞一样,抱着心存疑惑的态度,但自卫颖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对于她的话,不深信不疑,起码的信任总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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