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脸上和气的笑一时间僵住,只好道:“将军这是?”
殷溪目光冷冷的落在他身上,又转到了还未来得及散过去的胖媒婆身上。
“就是你这贱妇攀咬公府的姑娘?”
胖媒婆吓得腿腿一软,跌倒在地上,方才来的时候也是好一通威风,但好歹没为难她这些跑腿的。
“不不不不……不是小妇人攀咬,确实是受人之拖……”
殷溪一脚踹了过去:“好一个受人之拖!
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是做久了媒人的,哪有求亲不找父母,上书院找子女的道理!”
媒婆歪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也不敢说话。
是没有这个道理,但当时说的是和县主通奸,那县主不是个孤女么。
谁知道变成了柴家的姑娘。
殷溪猛地拿了鞭子朝着媒婆劈头照脸地狠狠抽了好几下,痛骂道:“你受谁人指使!
竟敢攀咬公侯之家的小姐!
说!”
“并不是攀咬,真是两情相悦啊!”
媒婆跪在地上,苦不堪言,她是黑心不假,知道了人家姑娘和书生私定终身,收了书生的前来当众求亲,好倒逼姑娘下嫁。
但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冤枉人家小姐啊!
这证据不都是柴家的嬷嬷给她的么!
“笑话!
公府的小姐,会同什么穷书生私定终身?”
殷溪比手上鞭子不停,打得更狠了,“是你这老婆子收了无赖闲汉的钱,做局来逼公府小姐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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