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吟把单子交给对方,认真道:“我说了全捐了,自然是不留的。
将士们在北疆浴血奋战,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
留给我,不过是多了衣裳首饰,吃穿金贵一些,我其实并不大在意这些。”
“多谢姑娘了。”
那妇人听她这么说,也不再多说,郑重的接过单子出了门。
“真是没想到,这打仗的将军,竟然心地这般好。”
采莲嘟囔道。
周晚吟叹了口气,是啊,一个陌生人,都能想着她一个孤女把嫁妆全捐了,日后日子艰难。
柴家人却想着吃绝户,将她吃干抹净,丝毫不念一点的亲戚情分。
采莲把将军府仆妇来时随手带的匣子收起来,突然惊喜道,“霍将军出手真大方,见面的伴手礼竟然是宣墨。”
“伴手礼是宣墨?”
周晚吟震惊了,京中人习俗,去人家里拜访不能空着手去,得随手带些小玩意,零嘴吃食,胭脂水粉,或者笔墨纸砚都可以。
不必多值钱,只不空着手就行。
这宣墨是顶级的墨,价值不菲,人家正经的送礼都不舍得。
这位随随便便当伴手礼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也太大方了吧!
她这捐款是捐给国家军队了,又不是捐给了他自己。
“这盒墨是还没拆封过的,比往日里子安少爷送来的好多了。”
采莲说。
周晚吟冷笑,柴子安哪儿能这么大方,他送人东西都是送自己不要的旧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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