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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对我家小玉做了什么?!
——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个!”
宗济源不怒自威地散发着气场。
冯涛抵挡不住,浑身紧绷,就一五一十地把刚刚的事情交代了,重点强调了自己并不是故意的。
“当时的情况是——如果我不把事情说出来的话,小宗总他就认定我多年暗恋他,我……”
他一副冤种的样子,“您是知道我的,我只不过是在为您办事,跟那什么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时我也是实在没法子,才情急之下说了句,没想到小宗总他会反应这么大。
给您添麻烦了,我真是过意不去,不过事已至此,我说什么也无法弥补了。
我想小宗总他只是一时有点自尊心受伤,毕竟是那么骄傲的人,并不是说就多喜欢我了,我想,过一段时间,他会没事的——到时候说不定也就能理解宗总你多年来对他的关爱了。”
他自说自话,自圆其说,反正把自己初步摘出去的意思是表达出来了。
冯涛真想再补充两句——其实事情的本质很简单,您儿子自作多情地以为我觊觎他了,我冤枉!
冤枉就得喊冤,喊着喊着把您给喊出来了,虽然话是从我嘴里出来的,可是错是您儿子的,您自己不也动不动就说宗玉衡——染上了喜欢男人的毛病?
宗济源皱眉听完,“就只是这样吗?”
冯涛摊手,“真的就只是这样,您知道我的,我哪里敢进一步再做些什么?”
宗济源之后不置一词,也不看冯涛,继续皱眉,散发着强大暗黑的气场,冯涛如被他一只兽爪压在下面等待生死发落的草食男,到这个地步反而有点豁然了,反正就这样了,爱咋咋地吧。
良久,宗济源结束了这若有所思的状态,庄严地叹了口气,说:“小冯啊,这件事情说来不怪你,都怪我考虑不周,把你给牵连进来了。”
冯涛如临大敌,精神却高度紧张起来了,根据他对宗济源的了解,这招叫欲扬先抑或者欲擒故纵,不管叫什么吧,那意思就是先认错然后就有坏事找上你了。
果不其然,宗济源说:“可是我觉得呢,看问题要全面,要有高度有角度有深度,《易经》里说:否极泰来,是说坏到极点说不定就会转化成好事了。
何况事情到现在还没到最坏的地步,而且转机也不是没有。
我认为啊,既然小玉他对你说那样的话了,他的意思就是表示可以接受你做为他的——呃,男朋友了。
我们不如就将错就错?”
他说话的语气很客气,好像是商量的语气,可是冯涛却入赘冰窟,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有点不妙了。
“宗、宗总!
我我真的喜欢女的……是!
我也有错!
我不结婚。
可是不是因为我对女的没兴趣啊!
……哦,对了,就像上次我还想请您介绍宗表妹给我认识,我、我说白了吧——这事是不能强来的,到关键时候我那个不行,不就什么都穿帮了!”
他也不转弯抹角的了,这个时候不把话说透,人家还以为他是要讲价还价。
他就是要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是非卖品!
宗济源就用温和的微笑安抚他的激动,“小冯你不用这样子紧张,这件事情我当然知道是不能强求的,你看,这不是正和你商量着嘛——呃,我也知道,这件事技术上是有难度地——也是很委屈你地——”
他习惯性地拖了两个官腔,“可是我更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事在人为么!”
好振奋好鼓舞!
冯涛一脸正色地连连摇头,“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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