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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济源又语重心长地说:“其实我呢,最高兴的是你和小玉最近似乎相处得不错。
原本我还有点担心小玉那个不容人的脾气,你也知道他和他以前的那些朋友都不欢而散,没想到他对你的接受度还挺高的。”
冯涛的汗唰地就下来了,他擦了擦说:“宗、宗总,不一样的,我是他的下属,现在住在他这里也就是给照顾下生活起居做个伴什么的,又不是他男朋友,所以我们也算相安无事吧——这个,也谈不上什么特别的相处,基本上之前怎样,现在还怎样。”
宗济源那边就放出很豁达慈祥的长辈式笑声,“我知道的小冯,你不用紧张。
你就像我家庭的另一个孩子,你和小玉之间就是兄弟情谊。
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么,我怎么能做得了主。”
冯涛稍微放心下来,有一点宗济源说的很对——宗玉衡那个傲娇的样子,只要不是别人上赶着他是谁也不肯好好看一眼的。
而自己对他又一点那个意思没有。
安啦。
宗济源又夸奖鼓励了他,嘱托他再接再励,在“民间食神”
的决赛中发挥出色取得好成绩,另外照顾好他家小玉,过几天就是他妈妈的忌日,希望到时候可以一起去祭拜。
冯涛放下电话,皱起眉,这通电话绝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不知道宗济源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似乎向自己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除了自己外他也许还在宗玉衡的身边安插了别的“无间”
。
如果这个推论是真的,那么他就不仅仅要谨言慎行,而且还要加快点自理门路的积累——这是的,做个打工而已,搞得跟谍战剧似的,以后等他有了钱真不能伺候这爷俩了。
可是等他有了钱了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再说有多少钱是多啊?就目前来说,他想自立门户开个公司,还想买套能住下至少一家五口的大房子——那至少得是个百十多坪的复式楼吧?要是还有钱的话,他甚至想连今后弟弟妹妹结婚的婚房也一人给弄一套,至少帮他们把首付弄妥——这一桩桩一笔笔加起来就绝不是个他短期内能凑够的数目了。
他不由焦躁地想,自己不是不肯吃苦,也不是不肯动脑筋,可问题是现在可以利用的资源太有限了,这样按部就班地来也不知道熬到什么时候。
连他这样踏实肯干的青年都会禁不住这样浮躁起来,可见不知道是社会还是他自己加在他身上的压力不小。
晚上做饭的时候,宗玉衡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摆出员外的姿态坐在外面等开饭,而是洗干净手跟进来,在一边扣扣弄弄地,说好险是来帮忙,实际上根本就是碍手碍脚,净做些洗菠菜根上还有泥巴、把黄瓜片切成黄瓜段、分不清盐和糖的囧事。
冯涛礼貌而委婉地劝他放弃厨房之旅,他还不乐意了,不要命地拿刀切土豆丝,很任性不听说的样子,冯涛看不是办法,就拿出擦土豆丝的多功能切菜器递过去,“喏,给你用这个擦丝吧,这个简单点。”
宗玉衡才试着一手拿土豆块茎一手用擦子一下一下擦丝,笨笨卡卡的。
冯涛忍不住说:“你小心点,这个也很锋利的,要是擦到手也是要见血的。”
宗玉衡不耐烦地说:“能不能让我安心干点活?!”
冯涛无法就在一旁剥洋葱皮,一边看着点。
想起宗济源的嘱托,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提起话头,“内个,宗总,下周就是你母亲的忌日了吧,不想和你爸爸一起去看祭拜吗?”
宗玉衡哼说:“我不和他去,我自己去。
他背叛了妈妈,妈妈不会原谅他的。”
冯涛说:“话不能这么说,老宗总是在你母亲去世几年后才和邵颖结合的,他的生活也需要照顾,我觉得这个事情你早点想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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