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愿意透漏姓名,但是跟唐爵开出了一笔不少的费用。
“手术定在后天。”
唐爵说完就打算挂电话。
“后天我要出差!”
“刚好啊,你不用来了,省的麻烦。”
唐爵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陈锋虽然气愤,可也知道自己去了陶安会很难办。
自己不想让他生病了,还要顾及着两个长不大的孩子吵架。
陈锋把宁远的信拿出来又看了一遍,谁像孩子了!
小混蛋!
唐爵看了看病房里的男人,说:“还有什么需要的我办的。”
“没了。
谢谢。”
“不,该说谢谢的是我。”
唐爵说完,转身打算离开。
却耐不住好奇心回头问:“你这么做为了什么?”
“陶先生死了的话,他会伤心的。”
“你死了他就不伤心了吗?”
“我有办法让他永远不知道。”
自己爱了他这么多年,就算爱而不得也不希望他伤心。
陶安不明白,自以为大无畏的面对死亡,可从来不想他的死会给其他人带来什么。
唐爵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离开。
冬天了,不知道今年第一场雪什么时候下。
他喜欢下雪,翻着手里的相册。
十七岁的那一页,有一张冬天的照片。
两个人在兴塘市的第一场雪后堆了一个雪人,和陈锋一样高。
两个超大的雪球,耗费了两人大半天的时间。
照片上,宁远和陈锋拉着手把雪人围在中间,冲着镜头笑的傻傻的。
年少的陈锋,年少的自己,以后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记忆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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