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三个月,小爱轮岗到宣传部,调查清楚了张经理的工作时间表,算准他不在家的时候就去他家里蹭吃的蹭喝的,跟只比她小四五岁的张家兄妹聊大学生活。
张经理总从他媳妇和儿女嘴里听到小爱的事儿,面上不显心里也亲近小爱,听了她的好消息,心里为她高兴,细心道:“新家具,新的床单被罩都要准备起来,过日子就有过日子的样子,可不能瞎糊弄着不讲究了。
这些事儿你不懂,我让你张姨给你准备着,帮你算算日子。”
挂掉电话,小爱怔怔地看着花宝,突然抱起她,大笑着在卧室里疯狂地转起了圈。
她有家,花宝零食公司就是她的家,她的家是拥有上百个成员的大家庭!
花宝被转的晕晕乎乎地来到客厅,一屁股做到沙发行,继续蒙圈。
奥斯赛正拿着毛笔在练习毛笔用法,他在花宝一次炫耀国粹的时候,迷上了更有意境之美的水墨山水画,每天都泡在阳台上都不骄不躁地画上三四个小时,这幅安安静静的气质美男形象总算对的起他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了。
正如花宝说的那样,水墨山水画讲的是意境,画的是□□,道的是心境。
奥斯赛慢慢地体悟出来这一点,更加地痴迷水墨山水画。
他总是暴躁粗鲁的脾性明显收敛了起来。
头脑清醒后的花宝盯着克里大叔。
此时,把自个的小辫绑到头顶的克里大叔正穿着鞋站在单人沙发上为自己喜欢的球队加油助威。
这幅闹腾的架势,让花宝反思,她老哥平时戏谑她的时候她老哥的心情是不是就是她现在的心情——震惊。
四十好几的老男人、穿着鞋、在德戈昨日刚洗的沙发罩上、狂跳!
!
!
小德戈看见沙发罩上的脚印子一定会抓狂,and,沙发无法承受如此生命之重,她已经听见了沙发在即将崩塌前的吱扭吱扭的呐喊声。
花宝看看最近安分守己的奥斯赛,再看看疯狂热血的克里大叔,转头对同样看球赛却面无表情的老哥神秘兮兮地小声道:“哥,你相信灵魂互换吗?”
申莽把挡住视线的障碍物扒拉开,继续专心地看着球赛。
被扒拉开的花宝把视线放到电视上,耐下性子看了半晌,没看懂。
花宝拽拽她老哥的手,伸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求讲解。”
申莽把捣乱的花宝抱到怀里,用腿和胳膊把她箍住,套着她的思考方式,言简意赅道:“德国对阿根廷,白色阿根廷,蓝色德国队,白色没进球,蓝色进一球,蓝色要赢。”
花宝乖乖地被她老哥的腿给夹着,使着劲儿地去理解比赛。
同样看不懂球赛的奥斯赛坐到旁边,问花宝:“看球,还是看人。”
“当然是看球。”
花宝表示她是个有节操的人。
“你的眼球在跟着人动。”
奥斯赛拆穿某人的伪装。
花宝正气凛然,“我在研究他们的爆发力和跑步时的用力方式。”
申莽低头,飘了一眼花宝的眼神,把人转了方向,箍住她的腰抱到楼上,待晚上他一个人看重播。
花宝两条腿用力盘到她老哥腰上,笑嘻嘻夸赞着奥斯赛:“你身上的浮躁气没了,越来越沉稳了。”
奥斯赛看着花宝贱兮兮的笑脸,内心困惑,他总觉他帮她完成了某个不可言说的事情。
申莽把花宝扔到床上,挑眉,问:“闹腾什么?”
花宝翻身,趴在床上,手撑着下巴,歪着头,卖萌,“哥,你在我心里永远最酷最帅最有男子气概,所有人在你面前都是活不过三集的小喽喽。
……”
甜言蜜语一打一打地往外撒。
申莽被花宝的讨巧卖乖的可怜劲儿逗笑,刮了下她的鼻子,坐到床边,笑道:“好了,再说就词穷了,剩下的留着下次用。
说吧,这次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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