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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的确高冷得不行,但再如何高冷,也是人,有性,有欲。
他美得如烟火,绚丽在黑暗中,即使只有那么一霎也不妨碍他的美。
就好像那一段在更衣柜里的镜头。
阿诺德躲在凯伦的更衣柜里,整个影院响彻他自渎的喘息,就像点燃的引线,噼里啪啦响着,忽明忽暗映着他瑰丽的面孔、珊瑚绿的半失神眼眸和湿热的汗水,在一阵失音中,他的灵和肉、骨与血炸裂出夺目的绚烂。
那一刻他可以让全世界的男人女人疯狂然而阿诺德的生活却并不如意,他在学校风光无限,回到那个宽敞却阴冷的家,面对的只不过是父亲永远不和善的面孔。
阿诺德打电话给凯伦,凯伦却和其他朋友在开party,喧闹地声音和阿诺德这边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
阿诺德拒绝了凯伦的邀请,在意识到凯伦并不只有他一个朋友,而他却只有凯伦后,咬紧的牙关是气愤也是落寞。
阿诺德的眼睛,没有光和色彩。
圣伯翰的到来,拉开了芭蕾舞系学员们的战斗帷幕。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胜利者一定是阿诺德和凯伦中间的一个,但无妨大家下赌注赚乐趣。
阿诺德被父亲告诫无论如何都要进入圣伯翰芭蕾舞剧团,却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跳不出一个凯伦可以跳出的动作,心神不宁又强装冷静的阿诺德撞见莎娃老师暗中为凯伦做引荐,随后又遇上半夜幽会的凯伦,一连串的打击让阿诺德精神频临崩溃。
阿诺德坐在学校大剧院的舞台中间。
镜头中,除了被强光罩住的舞台中央,他的四周都被黑暗包围着。
凯伦过来找他,又带过来另一片更为明亮的光亮。
阿诺德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和凯伦对话一般,说,我的舞鞋不合脚了,凯伦。
凯伦疑惑,怎么会呢,你前几天还是穿着这一双舞鞋把海盗跳完的,表演很完美,说明你的鞋子没问题。
阿诺德摇头,我穿着感觉很不舒服,我跳不好了。
凯伦说,你在说什么傻话,阿诺德。
舞鞋不合脚换一双不就好了,没有什么跳不好的。
阿诺德忽然猛地转过头紧盯凯伦,说,如果没有芭蕾舞,我们还是朋友吗。
凯伦笑,当然了。
阿诺德听了,表情又像在哭又像在笑,黑暗包围得更加紧迫。
在那之后的第二天,阿诺德发生意外车祸。
鲜血的红,医院的白,阿诺德惨淡的绿头发,以及阿诺德父亲的咆哮和无止境的窃窃私语。
医生建议阿诺德以后不从事任何会对腿部造成高强度压力的工作,不然再次发生骨裂的话将会很难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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