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个小区里散步,都能闻到金钱和自然混杂的味道。
两栋楼之间的距离,都足以让普通小区再盖一栋了。
高楼与别墅层次错落着,每一户的采光自是不必担忧。
这些空隙极尽“浪费”
之能事,大片的绿化,走在里面很舒服,自然与现代化融合地挺好。
走到喷泉处,宁清笑了,这是鹿,向禄。
这种东西的摆放,一般都会请风水师来看。
夜里已经有了寒意,但穿着外套吹着风散步仍是舒服的,她终于走到了大门口。
看到指示牌,往前走大概一公里,就会有地铁站。
这一段路很美,道路两旁都是参天的梧桐树,正是一片金黄又落叶的时节,路灯打在树上,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到地面,夜都不再黑,成了一片昏黄的世界。
脚踩在落叶上,先是清脆的一声响,脚掌落下,就成了沙沙的碎叶。
夜深了,只有往来的车辆,路人都很少。
这些落叶第二天一早便会被清扫干净,宁清玩心大起,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找着落叶跨步踩着走,遇到距离近的,还要人为设立难度——跳过去。
连着跨了好几个高难度的步子后,她开心地抬起头,准备好好走路。
一抬眼就看到了有个穿着黑衣的路人走在了自己前边,难怪刚刚蹦跳时余光出有一道黑影。
父亲明天离开京州,晚上约了与程叔喝酒。
赵昕远酒量差,又不爱喝白的,不想参与他们。
父亲实则十分爱喝酒,但能共同饮酒至畅快的人与场合都太少,喝酒容易误事,更不知酒后会说出什么话。
常常独酌,见到了程叔,必定要喝个痛快。
赵昕远晚上刚好有个会,等开完了才打车去找他们。
俩人在程帆的公寓里喝酒,父亲为人严谨到都不会在外边餐馆里喝醉,更别提所谓神秘的会所,那些各地,泄露隐私到底裤都能被人扒了去。
到时这两人已经喝得七七八八了,桌上就一盘花生与鸭舌,爱喝酒的人不挑下酒菜,只为了填肚子不那么伤胃。
赵泽诚真喝多了,看见他来,还硬要给他灌一杯。
赵昕远把他拖了下去交给了秘书,送他回酒店,再把步伐虚浮的程帆送回了家。
从程帆家里走出来,查了地图,与他家并不远,打的或地铁都可以。
但这个天太舒服了,他准备走到地铁口,再定位打车。
赵昕远考虑着,是不是要买辆车。
他的公寓和办公室距离不远,三公里不到。
这个天他都跑步上下班,打的也很快。
买车的话,会花更多时间在开车和找车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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