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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难以猜测他这些阴晴不定的话语背后的真意,但他显然不排斥帮她交钱,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
她不过想在他光芒万丈的世界里当一个小透明,拿了工资就跑路,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
即使在相遇之初,她的人生和世界上所有人一样,如此绚烂夺目。
?
甚至比他更耀眼,更璀璨。
像是按下云头的神女,将不属于人间的美好一角拂到他眼前,又微笑着转身离去,衣裾飘飘。
周日傍晚,陆风行坐在空无一人的咖啡厅里,阖上深黑的双眸。
落地窗旁的双人雅座,对面皮质沙发椅中空空如也,手边的提拉米苏挖得只剩小小一角,精致的甜点勺还搁在瓷碟上。
咖啡已经凉透了。
桌子空了一半,只摆着陆风行自己的电脑,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发梢的淡淡香气。
玻璃外的橘红铺满了云层,红绿灯交错变换,城市缓缓沉入夜色,人影来去不断,宛如潮水。
隔着落地窗,他沉静的侧脸坐在街头喧嚣中,连表情都不曾起伏,像潮水深处,屹立千年的礁石。
提拉米苏正在融化,而点单的人已经走了。
女侍应躬身上前,正欲收起瓷餐盘,坐在柜台后默默注视已久的老板忽然站了起来,示意中年女侍退到一旁。
“口感美味的咖啡和甜品,制作工艺不一定有多么复杂,但一定需要等候的时间。”
年过半百的老板,头发隐隐带着一抹银白,身穿挺括的正装站在桌边,垂着眼睛看似随意地开口。
杯碟撞响,陆风行收回手腕,从自己的电脑锁屏抬起视线。
喉结滚动,轻轻哼了一声:“你自己不也没结婚,怎么敢指点别人?”
“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老板叹了口气,“年轻就是好,还有精力折腾。
哪像我们这种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这个年纪,都无所谓情啊爱呀的。”
风貌犹存的中年老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质地细软的白绢布,俯身擦拭着桌沿光滑的木料纹理,拉长了声音:“情情爱爱这种事情,多点耐心总是没错的,你家里从没教过你么?”
“谁说我在为感情烦恼?信不信我从明天开始,不续咖啡厅会员费?”
陆风行停下敲键盘的动作,视线扫过老板唇角的微笑,眼神锐利。
年轻人咬着牙,按了按涨痛的太阳穴。
过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转过视线,望着街道上变换的人影:“我爸妈是相亲结婚的,家庭也很和睦啊。”
落地窗外,夕光渐渐沉沦。
深黑的眼眸闪了闪,年轻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支在颌下,托着侧脸不知在想什么:“老板,你说有的人是不是天生迟钝?六年够久吧,怎么就是开不了窍呢?”
白发的老头抱起双臂,斜身倚在桌沿,笑眯眯地看着他:“这话你不该对我说啊。
刚刚怎么不知道牵住她的手,就这么跟她重复一遍?”
陆风行凝噎,回头冷厉地瞥了老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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