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和秦晓峰从上床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48天,虽然也就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但足够陈对秦晓峰的身体有了充分的了解。
陈对房事的观点如下:一,做爱是件彼此享受的事情。
最高境界是你情我愿,干柴烈火;次之是欲迎还拒,半推半就;最差的算是忍气吞声,任人宰割。
二,暴力征服不符合他的人生信条。
毕竟不借助工具药物的话,一个男人要去压倒另一个男人,绝对没有想像中容易。
最重要的是,他对血肉模糊的身体没有“性”
趣。
陈自认在床上的表现还算正常,除了偶尔兴起的一点恶劣外,他基本上没有其他不良爱好。
反观秦晓峰在床上的表现,用陈的话来说,一开始是忍耐承受,后来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了。
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性爱这种东西作为生理本能,一向和心理没多大关系。
只要有心,加上必要的技巧,结合对对方身体的了解,一个男人要想取悦另一个男人的身体真的不算很难的事情。
基于以上几点,再加上陈今晚始终是受了刺激,所以秦晓峰在这个夜晚有点难过。
幽暗的灯光下,两条人影在宽敞的双人床上纠缠着。
“秦。”
已是动情的陈声音沙哑低沉,半是命令半是劝诱。
秦晓峰偏着头将脑袋深深埋在枕头里,除了沉重的喘息声外,拒绝发出更多的声音。
经过这段日子频繁的肉体接触,不是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但是心中的别扭让他做不到对方要求的事情。
“你的这边好像比较敏感。”
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陈继续加深刺激的程度。
“呜——”
随着对方凑到左胸前撕咬的动作,并且双手不忘在他身体各处点火,秦晓峰张口咬紧了枕头。
那是甜蜜的折磨,快感通常比痛苦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更多的汗水从肌肤上渗出,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今晚的前戏持续了很久,一次次从天堂到地狱的煎熬让秦晓峰禁不住想要屈服。
如果一定要根据床上的表现为秦晓峰打分,他恐怕算不上是合格的床伴。
他唯一的优点就是温顺听话,让对方主控一切。
一开始以为这就是对方要的,现在看来并不是。
炙热坚硬的物体只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摩挲,那种淫靡的感觉,让秦晓峰的体温越来越高,全身上下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滴。
双腿已经像往常那样尽量打开,但是对方就是不肯这么进去,只是在大腿根部和入口处磨蹭,一点一点挑逗他理智的极限。
秦晓峰被逼迫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但是一想到陈刚才要他做的事,就把脑袋更拼命地往枕头里按。
让他自己扶着待会儿要在他体内肆虐的玩意儿插进去,这种事,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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