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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运见他爱若珍宝的模样原想打趣几句,但随即见到刘义真双目明亮,脸上含著淡淡的笑容,看来是喜欢得紧了,心中不忍之余来到嘴边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他二人随後再说了些话,谢灵运便将刘义真送回庐陵王府了,他告辞後转身向康乐侯府走去,偶尔回头看到刘义真一直站在王府门前的石阶上目送他远去;看不清少年的面目,但他却似乎可以离奇地感受对方身上那抹如烟如雾的淡淡忧郁与眷恋,谢灵运心里止不住又是一暖。
回到康乐侯府,谢灵运逼迫自己收了满腔柔情,踏入他与薄言之的房间。
还好,现在屋内外没有法术残余的痕迹,薄言之的火气应该是消了吧?踏进屋内,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冷幽香绕鼻而来,是薄言之身上惯有的味道,谢灵运嗅著时顿感精神为之一震,心中不禁怀念前世的北斗身上总裹著一脉暖暖甜甜的味道。
奇怪了,明明薄言之与北斗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围绕在他们身上的气息也完全不同;但谢灵运最近一直在面对薄言之时会想起北斗,而且还隐隐觉得前世与现世两位情人给他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都那样亲切与温暖。
为什麽与薄言之相处的二十年里他没有感知到呢?为什麽近段时日他才不停地回想前世与北斗相处的点点滴滴?
最让人费解的一点,是他刚才与北斗转世的刘义真在一块说话时,心中却没有这样的感觉。
莫非是要面对薄言之时,他才会不自觉地想到前世的恋人,会下意识地比较他们吗?
不,不,他没有存心将薄言之与北斗进行比较啊?谢灵运敲敲他的脑袋,想到几个时辰前被薄言之施法用棍子赶出家的教训,他没有将遇上刘义真并得知对方是北斗转世的事告诉情人,更加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他给了刘义真求助的香,寻思日後等薄言之心情愉快时找机会再说。
又过了一个月,谢灵运称病没去太子府任职,终日待在康乐侯府玩乐打发时间。
他如今看得清楚,皇帝召回他授以官职,仅是看中他在民间的名气实在太大罢了,其实朝廷委派给他的职务没有实权。
谢灵运心知肚明当今天子与晋末两位皇帝一样,同样不会采用他的政见,再加上太子刘义符无学无术,乃一名不折不扣的纨!
子弟,他心中著实瞧不起这位将来的帝王。
经此一来,谢灵运那份凭自身才学为民谋福的愿望破灭,终於彻底对朝政俗务死心。
所以现在谢灵运懒得规劝教导太子,闭门谢客,平时只与几位少年时的朋友相聚。
若不是曾经答应要护得刘义真此生平安,他好想立刻与薄言之抽身离去,永不回这是非之地。
这一日傍晚用膳前,薄言之兴致上来,他将一个西瓜的果肉用勺舀出放在碗里,然後变出冰块敲碎盖住果肉,做了满满的一大碗,最後他还在冰上洒了一层山楂糕与杨梅干还有一些果脯。
谢灵运在一旁瞧得食指大动,抢上捡起块冰得凉凉的西瓜放入口中大嚼,再伸手时薄言之却将碗移开了。
很是喜欢薄言之此时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谢灵运正想涎下脸缠著情人再尝几口,不料却突然感受到刘义真焚香告急。
谢灵运不知刘义真遇上什麽危险,情急之下匆匆对薄言之说有要事出府,转身施展法术赶到香火被燃点的地方,却见刘义真身在一间布置精美的雅阁内,靠著桌边静静安坐,纤细的手指正轻轻抚著放在桌上玉盘中的一对小酒杯出神。
「什麽事急著唤我前来?」谢灵运看不出刘义真现在有什麽危险,不禁诧异。
「谢大哥,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去我大哥那里助他处理公务?」刘义真起身相迎,张口问道。
谢灵运点点头心里微松:刘义真不提前世的事,他在面对这个少年时也没有太过纠心的感觉,或许这也是刘义真体贴心细的地方吧?
「我父皇对这件事很生气,他认为谢大哥无心为君王办事,有意怠慢,日间与我闲谈时神色甚是不快,我还从未见他露出过那样可怕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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