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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凛继续说道:“元光十年,我奉我王之命出使宛州,说平、唐、楚三国共举义兵,以应淳军南伐之计,戮灭裴贼,匡复大贲。
三王落印之国书,至今仍收存于毕止淳宫弘文阁内。
我淳军千里转战,浴血杀贼,三国不但未出一力,更以内讧为幌子,尽放均贼阳关守军北出,欲在我与其两败俱伤之时谋取贲室天子之位。
此计未成,三国又派兵假扮我淳军报捷人马,于王驾南下途中拘禁我王,欲促成我淳国内乱,好再图天子之位。
如此般阴利背盟、负义忘统,我以裴贼比平王,平王何屈之有?”
邓况闻言大震,抬眼对上齐凛一张沈静无波的脸,喉头欲驳之言一刹无力。
半晌后,他沉沉开口:“按淳使此前在唐营的说法,淳王王驾已至天启城北百里,又何来被三国派兵拘禁一说?”
“是啊。”
齐凛再度一笑,踱上前两步,“我若不这样说,三国又岂能忍住不派人马前往中州一探?而三国若不派探马,我淳军又如何能知我王现在何处?”
邓况万没料到会听到这般回答,不禁咬牙。
而齐凛似已说完所有该说的,举臂长揖,就将告辞。
邓况却陡然拍案,大怒道:“此种种皆为三国所共谋,淳使却仅来平营示威、羞辱平王,是为何意?!”
齐凛于是顿住脚步。
“将军误会了。”
他说道,“我今夜此来,并非为了示威,更非为了羞辱平王。”
“那是为何?”
“撕裂三国之盟。”
邓况一时竟不能明白他所言深意,亦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子何以如此自信。
“将军的大营中,应该少不了唐、楚二国的眼线罢?”
齐凛从容地回身侧顾,“唐国刚被削夺了北部三百里封邑,而淳使入夜后单独造访平营,淳王欲授平王九锡——试问此二事若传至唐、楚大营,它二国如何还能再像此前一样信你平国、信你平军?”
邓况骇然:“你……!”
齐凛微笑:“三国联军虽有三万之众,然一旦合盟崩析,唐军万三千人,楚军九千人,平军八千人,哪一军有胆子敢犯淳军之威?更何况,宛州民不尚武,没有任何一国能在目下急征军马,只为北叩阳关、与淳军一较高下。”
虽知他所言皆为事实,然而字字入耳如针,刺得邓况捏紧拳头,冷笑数声后道:“且将你绑了,送去唐营发落。
如此,你这计策落空不说,不定还白白赔上一条命。”
齐凛诧异:“将军能绑我去唐营,又焉能知我面对萧将军时会说些什么?将军难不成以为我会再将同一番话说给唐军听么?纵算将军割了我的舌头不叫我开口,难道将军以为唐军见了我那模样,便能信了你平军么?”
邓况怒目视他,高声叫亲兵入帐,将他结结实实地绑了。
“不去唐营,便在此刻宰了你,倒也能图个痛快。”
“将军敢斩淳使?竟是这等英雄!
然而今夜倘不见我回关,明晨淳军便会另派人出使唐军,让唐、楚二军知晓你平军是因为贪求无度而为淳军所拒,才将我杀了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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