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月前三公闯殿进谏未遂却被他当廷斥退,随即纷纷上疏告病、不视朝事,似乎非以此不能表达他们心中的愤慨难愈之情。
然而孟守文半个月来竟连一次遣人探慰三人的行径都没有,俨然是不将三人此举搁在眼中,亦连一个台阶都不肯给三人下。
“且又偏挑在月朔大朝会这日病愈,他三人打的什么主意?”
孟守文似是问人,又似是自言,话音落时右脚已迈入殿中,最后又深深一笑,道:“倘是他三人心无鬼胎,我今日倒要失望了。”
·
宽敞的大殿之中立满了静肃等候的臣子们。
在一片无声仰视的目光中,孟守文如仪入座,低首打量,就见列班于最前方的,果然是陶询、徐怀常及邓甘三人。
三人见他上殿,竟罕见地未依仪制衔领众臣行礼叩拜,而是齐齐地持笏视上,不发一言。
三公不拜,他们身后的数百位臣子们亦不敢轻动,皆直直地立在原处。
孟守文扫视一圈,目光定格在三人之中最前面的陶询身上,开了口:“我不知以陶卿之恪礼守制,竟也有忘记臣仪的时候——”
他的声音瞬间转冷:“于朝会之上面谒君上,为何敢不叩拜?”
陶询不畏不避,竟又上前一步,冷着脸,持笏放声道:“我等今日列班于月朔大朝会上,乃是为了议立新君。
新君未立,我等何须大行叩礼?”
他声音极高,字字响震大殿上下。
这“议立新君”
四字俨如凌空暗箭,众臣猝不及防之下纷纷惊神,片刻后又慌乱相视,大殿之上顿起骚议之声。
孟守文身形未动,“议立新君?”
他冷冷地笑了,以手触耳:“倘非是我听错了,便是尔等在说梦话罢。”
“先王薨逝而新主不德,”
徐怀常在后亦高声道:“我等自可当廷议立新君!”
他面色愤恚:“王上刚愎自用,听任武将乱国而不纳忠臣谏言,致淳国四境兵乱不止、边疆百姓惶惑不安,岂是有德之主?!
王上既不肯罢叶增军权,我等只好遵王上先前之言——将王上拉下王位了。”
“叶增领兵北上御敌,寒天冻海不顾一己荣宠,为的只是护国保疆,尔等却仍在谋罢他手中军权,”
孟守文脸色煞黑,“我竟不知这世上会有尔等这般不顾家国尊严、百姓安宁的朽臣!
我断不会罢撤叶增军权,但看尔等今日有何能耐——将我拉下王位?!”
陶询铿然转身,环顾身后众臣,言辞笃然:“先王在世之时未留遗诏,其后虽有叶增领兵回师毕止、宣称奉有先王遗命、令我等拱立新主即位,但先王诸臣之中,又有谁真的听说过那道遗命?!
而今想来,恐其并非先王遗命,实乃叶增矫诏!
新主得位不正、治国无德,我等今日必欲废之而后立!
果为人臣者,须与我辈尽力为国除贼!”
满殿众臣闻之瞠目,谁都未曾想到在先王过世、新主即位已过两年半的此时,那道“先王遗命”
会被三公用来废立新主。
而叶增此时出征在外,自是无人可以当廷对证,想来这亦是三公会选在今日大朝会上行此一事的原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杜玉娘重生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二岁,悲惨的生活还没有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她想重新活一回,却发现,即便自己不再爱慕虚荣,渣男却依旧阴魂不散。难道她就摆脱不掉命运的轨迹了吗她收起了无知和虚荣心,要...
热血风格,沙场开局。魂穿边境士卒的他不想再做别人手中的刀,他要做执刀的人,为此而努力修炼拼杀。沙场上同生共死,修行路生死自负。PS热血向,非黑暗文,偶尔来点小温馨。...
作者专栏预收豪门后妈综艺放飞暴富爆红,年代文反派的三岁妹妹看见弹幕后求收藏,文案在最下面本文文案陈叶云父母早亡,和弟弟妹妹寄人篱下,拖垮了大伯一家,又面临要结婚的麻烦事,要么去给人当后...
...
芃芃穿成了小说里被抱错的真千金,亲人嫌弃她不够高贵,却对假千金爱护有加。田芃芃麻溜的划清关系走人。读书创业两不误,还跟狂霸酷炫拽的财阀继承人成为合作伙伴,赚得盆满钵满。某天她被他推到墙角adquo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