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天愈发寒了,近日里也是懒散过头了。”
章素儿有些没精打采地回道。
“七娘近来一直在宅内未出行,外头可是热闹极了,正是置办年货的时候。”
阿琳笑道,“涂四说,今儿要上集市去买半只羊,三对鸡鸭,五条干鱼,年节时能做不少好吃的。”
涂四是章家的杂役小厮,负责外院的诸多杂事。
那日在州桥偶遇韩嘉彦时,跟在章素儿身侧的,便是阿琳与涂四。
下人们关心吃穿,可章素儿却没有心情想这些。
她只是问了句:
“今日可有新的书信?”
阿琳缓了手上的动作,终于憋不住道:“七娘……我知道您与蔡指挥的亲事没了,您心中难过……”
章素儿一挑眉,没精打采的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光亮,打断她道:“谁说我因为此事而难过?”
“啊?”
阿琳一时摸不着头脑,“那您为何最近这般倦怠,甚么事都打不起精神来?阿琳愚笨,还以为您一直在等蔡指挥的书信……”
“傻丫头,我说了多少次,我不愿嫁他,你当我是说胡话呢?婚事没了,我内心可畅快着呢。”
章素儿哭笑不得。
阿琳傻眼了:“那……七娘到底是在等谁的书信?是郎主还是娘子?”
“都不是。”
章素儿叹息。
当此时,她忽而听闻闺房院落的墙外,响起了箫声。
只是很短促的一段旋律,呦呦如鹿鸣,很快便消失了。
章素儿猛地从梳妆台前站起身,惊了身后阿琳一大跳。
手一松,好不容易盘上去的发髻如瀑般披散,章素儿提起裙摆,散着及膝的乌发,便往屋外跑。
“七娘!
您去哪儿?发髻还没绑好呢?”
阿琳急急忙忙在后面追。
章素儿一气儿跑到了院内,环视一圈,未见那日思夜想的身影,一瞬袭来的欣喜顿时散了。
不过她很快就注意到院子里植的那一棵青松,就在青松枝丫上,别了一封折成纸鸢形状的书信,她连忙踮起脚尖将那书信取了下来。
一展开,便看到了熟悉的舒朗字迹:【素儿兹启:数获手书,至感厚爱。
因学业繁重,家中管教亦是严苛,予一直不曾回书,心下甚愧。
予登门拜访不妥,若素儿得便出门,可逢双午后,于祆庙对侧万氏书画铺子相见。
——嘉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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