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海双手互搓,搓得掌心发热,然后用力揉了几下脸,精神恢复了不少,“醒了。
用船送货去上海?”
田增元的安排,用的队里的水泥船。
这两年服装加工厂交给队里的收益不少,年底人人分到了红,所以有时队里用自己的资源帮一把季东海,也没人有意见。
“你啊,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杨廷榕批评道,“贵芳送我们出门时,差点晕倒在路上。”
季东海挠挠头,“这次是意外,谁晓得那帮……”
他骂了两句粗话,才又说下去,“别人出的工钱略高一点,就跑了去,以后等我发了财,把大团结摔他们脸上,叫他们不开眼。
榕榕,做小生意难,主顾要的是结果不是理由,这次我说有原因误了交货期,下次他们会找别人,现在是我求人,不敢不拼命。”
他在昏暗的船舱里双手合什,“多谢你们帮我,将来只要有机会,有能力,我一定回报。”
杨廷榕笑道,“你去谢贵芳吧,我们没帮到多少。”
季东海用力点头,跟捣蒜似的,“谢她!
那是一定的。”
“行了,”
见他的滑稽样,杨廷榕忍不住想笑,“天下知青是一家,别客气了。”
季东海叹道,“以前我说要讨贵芳做老婆,谁知道她还是被孙抗美那个家伙骗了去。
我看她还不如嫁给我呢,孙抗美去念了大学,他老娘抖起来了,几次三番给贵芳看脸色。
有两回贵芳带了宝宝去城里看奶奶,居然饭也不留他们吃,叫他们早点赶公交车回乡下。”
别说自家儿媳妇和孙子,哪怕是客人,农村也肯定留饭,还要把家里最好的饭菜拿出来待客,季东海说起来气鼓鼓的。
杨廷榕岔开话题,“你打算扎根农村了?”
“我不像你们有本事能考出去,回城最多做个小工人,还不如留下来种两亩田,做做小生意。
王拥军和蒋国欢不就是例子,街道办事处的厂,工资低得吓死人,牙齿缝里省下的钱还要给儿子治病。”
说到他俩,葛斯熙和杨廷榕沉默了。
季东海直愣愣地问,“榕榕,你是学医的,到底他们儿子是不是白痴?”
杨廷榕很坚决地说,“不是,只是反应慢点。”
她帮蒋国欢求自己学院的老师看过孩子,诊断是处于正常临界线,如果父母能耐心培养锻炼,应该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季东海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俩可是好人,不应该这样倒霉。”
外头钱大伯咳嗽了两声,“睡一会吧,不要光顾着聊天了。”
仨人应了声。
葛斯熙揽着杨廷榕,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下巴上冒出来的胡子茬,戳得她额头作痒。
杨廷榕偷偷伸出食指在上面来回按了按,扎得指尖微痛。
这时葛斯熙突然张开嘴,做了个欲咬的姿势,杨廷榕吓得赶紧收指。
他却没追击,她才明白他在逗她,忍不住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他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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