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秦蔻看着他。
花满楼是个很俊朗的男人,这个世界上英俊的男人有许多,但气质如花满楼一般的,却实在太少。
他的唇角似乎总是带着微笑,而这种微笑又不掺杂任何一丝杂质,仅仅只代表着耐心和柔和,连一丝冷硬的姿态都没有。
而且他的的确确是很愉快的,这种愉快和放松,是绝对装不出来的。
他是真的在享受,享受着许许多多的第一次,第一次扎半丸子头、第一次喝可乐、第一次穿着这样的短袖短裤走在夜晚的热风之中、第一次……看电影。
秦蔻忽然说:“花公子,其实我今天本来就是想要找你,想找你问一件事。”
花满楼说:“嗯?什么事?秦姑娘但说无妨。”
秦蔻微微抬眸,正视着这个俊朗的温柔男人,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又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下定决心。
花满楼静静地站着,并不催促她。
过了一小会儿,秦蔻斟酌着语言,慢慢地说:“我想问你……我应该怎么样和你相处?”
花满楼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秦蔻说:“花满楼,我从来没有过盲人的朋友。
今天下午,我打电话的时候,其实很……很愧疚,我觉得我不应该说要来看电影,不应该用那种很雀跃的语气去说话。”
花满楼微微垂下了眸。
他看不见,所以与别人说话的时候,他会习惯性地侧一侧头,用耳朵去找说话的那个人。
他叹道:“我知道。”
他原本就是一个细心得惊人的人,电话里那么一瞬间的停顿,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秦蔻又说:“所以今天我一直都在想这件事。”
花满楼有一瞬间的失神,片刻之后,他柔声道:“这令你觉得烦恼了么?”
秦蔻点点头,说:“嗯呢。”
花满楼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安慰她什么,但秦蔻打断了他,紧接着剖析自己道:“所以当时我下意识地就想避开‘看’这个字,但是你知道的,这样的一个字,如果日常中我刻意地去避开,那种态度是很奇怪、很小心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适得其反,让你觉得更不自在。”
秦蔻一口气说完了这些,定了定神,转而抬眸,直视着花满楼,一字一句地说:“我从没有过你这样的朋友,我没有受过关于疼痛与变故的教育,所以我绝不敢说什么设身处地、换位思考,但……我不想因为我的态度让你伤心。”
花满楼听到面前这个姑娘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只脚无意识地在地上磨蹭,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无比真诚、无比认真地对他说:“我仰慕你的为人,想同你做朋友,但这样把事情藏在心里不是我的风格,所以我决定直接来问你啦,花满楼,你能不能教教我?”
她的语气很安定,尾音有点上扬,又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花满楼感到她原本有点紧张的身子忽然放松下来,好像在这一瞬间卸下了什么担子一样。
他有些微怔。
这些话……花满楼是没有听过的。
眼盲是不是一种痛苦?答案是肯定是,是谁也不能够否认的。
花满楼并非天生眼盲,而是在七岁的那一年生病瞎的。
眼盲之后的世界,与眼盲之前的世界,的确大不相同。
但这种不同与他人所以为的却有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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