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拿出手机,给暗先生打电话,但打出去都是石沉大海,无人接听。
南诗脸色苍白,捏着手机,呆呆地坐在病床上。
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都是在海面上,暗先生帮她挡子弹的那一幕。
本来该死的人是她,如果暗先生因为救她,而出事,那她还怎么能安心地活下去?
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夏安语拎着一个水果篮走了进来。
“诗诗,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夏安语放下东西,就担忧地坐到南诗身边。
“我还好,没什么大碍。”
南诗疑惑地看着她,“安语,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有个陌生号码给我短信,说你住院了,让我过来看看,再加上我一直联系不上你,所以就马上过来了,没想到你真是出事了。”
南诗拿过她的手机看了眼,这个号码她也不认识。
会是暗先生让人给她的消息吗?
“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搞的这么严重?”
夏安语一脸着急。
南诗并不打算把绑架的事告诉夏安语,免得吓到她。
“就是生病了,还麻烦你过来跑一趟。”
南诗浅浅笑着。
夏安语打量了一眼南诗,看她身上也没有别的外伤,倒也松了一口气。
“那我就放心了,诗诗,快五点了,我回去给你煲个汤,一会给你送过来。”
“麻烦你了,安语。”
夏安语大大咧咧地摆摆手,“这么客气干嘛,你现在生病了,照顾你是应该的。”
南诗欣慰一笑,拿了把备用钥匙给夏安语,顺便让她把东西搬进去。
与此同时,云水台。
黑白灰调装修的房间,冰冷又森寒,宽敞的客厅摆放着一张大沙,旁边架着几盏异常明亮的手术灯。
陆湛行正在帮厉墨时处理伤口。
厉墨时手臂的位置被子弹擦过,鲜血淋漓,来的时候,失血就有点多。
所幸厉墨时向来体质好,才能坚持到现在。
若是换做普通人,早就已经休克了。
陆湛行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小心翼翼地帮厉墨时缝针,包扎伤口。
“好了,伤口不准碰水,不准大幅度运动,定期换药。”
陆湛行摘了口罩,把所有工具给收拾好。
厉墨时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哪有人像你一样,连麻药都不打,缝针还一声不吭,我都怀疑你不是地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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