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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淡蓝色的球形阵法笼罩在整间院落上,点缀其上的星宿图案随着光晕不断变幻着位置。
整间院落都被染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外面的人窥探不了其中,里面的动静也传不到外面来。
直至夜色深沉,阮岁寒不堪重负,昏沉沉睡去,情事这才稍歇。
情毒暂退,看着被自己欺负过头的师尊,方觉如梦初醒。
抬手把汗湿的头发梳至脑后,清醒点的方觉打量起同师尊暂时歇脚的卧房。
先前因中情毒,一路过来客卧院子时,他昏昏沉沉,满脑子跟蒙了层水雾似的,只有师尊在眼前脑中最是清晰,但也仅限于师尊,别的什么人和事全都被他自动屏蔽。
现下打量,却是又一次的被媚骨夫人的大手笔震惊住了。
身下的拔步床乃梨花木所制,烟紫色的轻纱帷幔四下垂落,严严实实将榻内遮盖,床顶嵌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将这四方空间照得一如白昼……
想到自己与师尊方才云雨全是在这颗能将榻内照得亮如白昼的夜明珠下进行,方觉的耳朵红了红,有些羞敛。
他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耳垂,又摸摸鼻子,这才稍微镇定下来,低头又去看昏睡过去的师尊。
初经云雨,师尊以身为他解毒,累得昏睡,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侧,颈间还有一些红色的痕迹,都是自己没有控制分寸留下的。
发丝和红痕似是点缀,将师尊本就瓷白的颈项衬得更为莹白……
蓦地,血气再次上涌,方觉又摸摸鼻子,觉得自己太过禽兽,便强行将这股不知是不是情毒尚未祛除干净所致的欲火压下,抬手撩开床幔。
入眼是屋内古朴且极具韵味的陈设。
雕花罗汉榻,榻上小桌还摆着一尊香炉,檀香袅袅,旁边是心思精巧的屏风,屏风上画着怪石山水,与这洞府的布置颇为贴切,视线再往里去,墙上挂着的是一看就价值连城的花鸟工笔画。
方觉边品边咋舌,媚骨夫人当真是深扎南域,几十年下来的家底果然丰厚,随便指的一处客房,目之所及,都是些死贵死贵的宝贝……
端详屋内陈设,方觉自然也注意到了房门和窗户上的淡蓝色禁制,狐貍眼一眯,感受了外面院落上整个笼罩着的阵法。
阵法玄妙,禁制亦是灵力醇厚,是师尊所设。
是师尊,为了保护他,设下的。
方觉将视线收回,再次落到了昏睡中的阮岁寒身上。
师尊为了他,还做了这许多防护的措施啊,这般想着,方觉心情不由雀跃起来,欢喜与愉悦代替被情毒侵扰的烦闷,充斥胸膛。
师尊心里有他!
方觉忍不住撩起阮岁寒一缕头发,放到唇畔,万分珍惜地吻了上去,青丝缠绕在指尖,缠绵悱恻,他顿了顿,偷瞄一眼睡着的师尊,暗戳戳将自己的一绺头发绕过来,跟师尊的一起缠在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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