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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完了之后简明直接射在了贺小山里面,贺小山被那滚烫的击打感弄得几乎崩溃,愤恨地一拳把瓷砖砸了条裂缝。
简明喘息着瞟了一眼,黏黏糊糊地说了句“退租那天得往这儿挡根拖把”
,手滑下去要替贺小山撸出来。
贺小山挡了他的手,直接用了蛮力把人翻过去摁墙上,卯足力气要报仇。
“哎哎哎!
你慢点儿慢点儿!”
简明一边挣扎一边喊,“这样直接能进去嘛?!”
贺小山二话不说,往贺老二上抹了点儿沐浴液就朝里捅。
“我靠!”
简明被插得脸都白了,屁股像被刀剖开,哑着嗓子直惨叫,“啊!
啊——!
……贺小山你王八蛋!”
贺小山被他骂清醒了,自己也疼得厉害,退出来一看都带了红,登时眼皮一跳,又心疼又内疚。
简明还趴那儿不依不挠地骂他,气得腿直发抖,“老子刚才上你做了多少前戏你就这么报答老子?缺不缺德啊你!
你他妈弄死我得了,干驴去!”
贺小山关了蓬蓬头,拦腰一揽把他抱出去了,气喘吁吁跑了几步扔在沙发上。
贺天鹅被他俩在厕所里的大动静弄得惊恐不已,以为家庭不和父母掐架,一看简明躺着贺小山趴他上面,谁欺负谁一目了然,蹿上来就冲贺小山屁股一爪子,“咪嗷!”
贺小山捂着屁股跳起来,拎起它塞进自己房间,关门落锁。
倒回来一看简明跑得影儿都没了,他房间也关门落了锁,贺小山光着屁股朝门上一阵踹,“简小明!
出来!
干完就跑,什么玩意儿!”
“我不跑能活吗?!
你他妈才是驴玩意儿!
东西又大,技术还烂成那鬼样,平时怎么约炮的?!”
“屁!
干完了都说我器大活好!”
“那是人家担心被你揍你哄你玩儿呢!
有人跟你约第二次?!”
“……”
贺小山脸绿了。
还真没有。
回忆起来秦朗每次也是又哭又叫,委屈得不得了,害他每次做都提心吊胆的,而且秦朗在床上一向很放不开,这样也痛那样也难过,那几年几乎一直后背位,正面少得可怜。
但他圣诞节那晚破门而入,却是看到秦朗在别人身下辗转低吟,脸上的恍惚和满足他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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