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开了很远,王飞杰的情绪才有所缓和,随后就是对自己出门独立,对大学生活的期待了。
车里,宁秋正在后座闭目养神,而段儒开车,王飞杰则是坐在副驾驶,两人有一下没一下聊着。
南城很大又繁华,新圩镇只是南城下一个市里的一个小镇子,要想去到南城首府,开车起码要四个钟左右。
到了中午,他们才从高速进入南城,驾驶进了比较安静的平井大道,可以很快到达段家。
可是开着开着,段儒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在打瞌睡的王飞杰,要是不绑着安全带,差点没往前撞。
而宁秋只是摇晃了下身子,依旧坐得稳稳当当,不过她也缓缓睁开了眼,刹那间就好似乌云散去亮出被遮住的月光,明亮又带着凉意。
王飞杰转头向脸色有些发白的段儒,担心道“段叔,你怎么了”
“前,前面有人趴在地上。”
段儒呼吸略急促,他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似乎是被吓得僵住了身体,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前方。
他见,有个穿着肚兜的小孩在地上打滚,似乎知道段儒见了他,就咯咯咯笑着,从地上爬起来歪歪扭扭走路,然后整个人贴在车前,叫段儒出去陪他玩。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小孩很生气,双手捶打着车前,他裂开嘴,露出狰狞的面孔,那喉咙处的热血像瀑布似的滚滚落下。
“有人”
王飞杰愣了一下,他扭头去仔细,“没有啊,段叔,你是不是错了,一个人都没有”
他说着说着,想起了什么,突然禁声,也是有点害怕的抓着安全带,不知要怎么办。
宁秋了一眼,说道“直接开上去。”
这句话就像是点开了穴道般,段儒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无视那血婴,脚踩油门,不管不管的就是往前冲,致使那血婴越发狰狞,他捶打的力道加重,车镜已然出现裂痕。
宁秋放下车窗,路过刚刚血婴打滚位置时,两指间夹着一张黄符扔出,黄符没有随风飘落,而是立在了空中,噗呲一下燃烧成火焰,随后炸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一秒,那血婴痛苦的尖叫一声,身子化为血雾,烟消云散,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是那车上的裂痕在提醒段儒和王飞杰,刚刚的经历是真的
王飞杰还好,他知道有不干净的东西,可是没亲眼见过。
但段儒就不一样了,一直都是唯物主义的他,这段时间世界观受到了严重冲击,方才那一幕确实把他吓得不轻。
听见后面传来刺耳喇叭声,知道自己刚刚开车违规了,段儒渐渐恢复了冷静,减速往内车道靠着,等红绿灯。
“大师,我怎么会突然见这些东西。”
段儒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却也好奇得很。
他活了四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世代口口相传的非人类,害怕之余,难免感到惊奇,或者这就是人的猎奇心理吧。
王飞杰到底是年轻气盛,他那求知的表情,还在可惜没能亲眼见到,“段叔,刚刚那玩意儿长什么样”
段儒回想了下,说道“是个孩子,有一岁这样吧,浑身是血,而且还有块玻璃穿过他的喉咙,一直叫我下去陪他玩。”
“嘶”
王飞杰倒吸了口凉气,只觉得手臂立马竖起了毛发,他回过身向宁秋,“宁姨,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地缚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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