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她只是后退一步,瞧着他微笑,问:“难道没个解释么?”
张赐也不在意她的躲避,顺手摘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兀自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地说:“只想给云儿一个惊喜罢了。”
“哦?什么惊喜?”
陈秋娘语气平淡。
张赐没继续说这事,反而是叹息一声说:“云儿恼我。”
“只是不喜被算计。”
她平静地说。
张赐抿了唇,低叹一声,说:“我待你如何,你且问你的心。
你如今这般与我说话,绝不是恼我而已。”
“公子既有自知之明,不妨开门见山。”
陈秋娘依旧是瞧着他,语气不咸不淡。
张赐眉头蹙得更紧,说:“你且说,如何这般对我?只因我让月引你来么?你什么都不听我说,便要如此么?”
“那请公子说,我听。”
陈秋娘说着,便寻了旁边一块大石坐下来,尔后拍了拍另一块大石头,说,“来,说。”
“你还是在生气。”
张赐神情十分担忧。
陈秋娘垂眸,不再说话,张赐叹息一声,在她旁边的大石头上坐下来,才说:“你可记得,我们赏月那次,我与你说过在各地,像后山那种秘密的存在还有很多?”
“记得。”
陈秋娘点头。
“嗯,这秦岭山中就有几处。”
张赐说,尔后又问,“那你又可曾记得,我跟你说过的米酒?当时,我说过过几年请你品尝的。”
“记得。”
陈秋娘回答,想起那时在山顶的事,以及后来在论及酿酒工艺时,他总是神神秘秘地说他有好酒,还未到启封之时,等开启之时,她就带他去瞧瞧。
那会儿,他也说酒窖在山中,至于在何处。
他只说在他最喜欢的地方,幼年时,曾在那里接受训练,山中风景甚好,摸鱼、打猎、采摘蘑菇,甚是舒坦。
他说那是他有生以来最安闲的时光,酿造米酒也是跟那会儿的师父学的。
“那是说的米酒,这几日就可启封。
所以,我让月引了你来。”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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