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君脸上微微发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且若是照这个速度下去,只怕先砍完树,盖好房子的只可能是蓝令释了。
风南奔上前来,伸手摸了摸那把长剑,又是艳羡又是喜欢。
蓝令释本来是想在滕子君面前得瑟,此刻瞧见这少女在自己面前站着,一张小脸上眉目如画,对着那长剑一脸的不舍,忽然便从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于是冲口而出:“风南若是喜欢,等我砍完树就送给你吧。”
风南一脸惊喜,接着又不好意思地把长剑放回他手里:“还是不了,这么好的剑还是你用比较合适,我也不会使剑,浪费了。”
“我教你!”
想来是被那小脸上的惊喜和惆怅晃花了眼,蓝令释继续说出平日里不大可能说出口的话。
“好……谢谢!”
风南眼神亮亮地,喜滋滋地到一边等着去了。
蓝令释婆娑了一下手里的长剑,这才继续砍树去了。
而滕子君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面如同百爪挠心——
方才瞧见这两人郎有情妹有意的算什么算什么啊啊啊??
第19章服输
蓝令释又连续砍了会儿树,清点一下已经二十多棵了,离五十棵树的目标完成了一半,他抹了把汗,提了长剑回来,坐在地上休息,顺便瞄了瞄滕子君。
滕子君什么也没做,只是靠在一棵大树上,眼睛低垂,似乎在想事情,但是更像是睡着了。
难道说,这家伙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取胜,所以干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
蓝令释剑眉扬起——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风南似乎也有些担心,原地磨蹭了一会儿,才对滕子君说道:“兄弟,要不,我去跟邻居借用一下斧头?只是,自从上次大牛盖房子的事情之后,邻居就不肯借给我了……”
滕子君的内心深处无声叹息,敢情这姑娘现在果真已经到了破坏力无人能敌的地步了,看见风南往青青的方向走过去,他往前走了两步,拉住了她的手臂:“别去了,我自有办法。”
怎么说呢,他实在不想看见她为难。
风南站在原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望一望被他拉住的手臂,却不见他有松开的意思,不由得抬头望着他:“兄弟?”
兄弟你个头啊……滕子君几乎想嘶吼了,叫一声“子君”
也来得亲热啊,更不要说风南失忆前还叫过他“小君君”
,当然如果以后能叫“相公”
什么的就更好了……
他正自个儿在那里臆想着,蓝令释撇了撇嘴,走过来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手拉开,又顺手将风南往自己身边带了一下,才道:“滕——兄弟,如果你也想砍树的话,跟我说一声就好了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砍树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但是你不说的话,我也不知道你想要砍树嘛,对不对?”
一见风南被拉离身边,滕子君立刻不甘示弱地跟上两步,将伸手又将风南带了回来,而后望着蓝令释说道:“我压根就没打算跟你借剑,你真是多虑了。”
说罢,又将风南往身边拉了一把,蓝令释瞪着他的手臂,看见风南被他圈住,怎么都觉得不舒服,便也不客气地瞪回去:“你又还没有砍完,比赛胜负也还未分。”
蓝令释哼了一声,放开风南,走过去拎起长剑继续砍树去了。
滕子君见风南仍然站在原地,便凑上前去,恰好风南也转头过来,一下子便有什么柔软的物事擦过他的脸颊。
等到反应过来是风南的唇,两个人都呆在原地不动了。
风南面红耳赤地跑到青青跟前,抱着它的脖子一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巨兽便条件反射地背着她跑远了。
而滕子君只望着她离去,却动弹不得。
这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算是怎么回事?
滕子君努力压制住心口剧烈的心跳,照理说,风南失忆前,他们两个也是滚过床单的,虽然没有完全做到底,但是基本上亲亲抱抱的事情也都做过了,当时说起来也只是一阵冲动,为什么现在仅仅是被她的唇无意中擦过了脸颊,竟然会心跳得如此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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