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梁迦安这个浑不吝的小子也往门口走去迎接,还握手连连。
梁稚若倒要看看是谁。
她来都没见那小子半分恭维。
谁知步子刚往前一点,就死死僵住。
那道明明熟悉到午夜梦回都抵死纠缠过的身影,早因一年前的一次剧烈争吵而销声匿迹。
整整一年,梁稚若都没有关于周京煦的一点动静。
说是夫妻,却冷漠得像是陌生人。
一年,无论她生什么,都未见他一次身影。
如今,仅仅老四办的一个满月宴,他就肯贵人多露面了吗?
呵。
梁稚若冰冷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同时,也像是接收到讯号,一贯矜冷淡漠的周京煦面无表情地抬起头,幽深疏冷的目光寂静地回望了眼。
但仅一秒,男人就视若无睹地,移走视线。
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比起之前,更摄人了。
澜城多得是会溜须拍马的人。
又碰上梁家这样的百年老钱家族,和周家强强联合之后,更让人望尘莫及。
就算知道梁迦安这四少爷是非正式名门的“二夫人”
所生,该逢迎该阿谀的一点不少,都快把梁迦安的地位吹上天了。
梁稚若在旁边托腮听得都笑,没忍住,来了一句:“蠢货。”
眼见旁边坐着的梁迦安新婚妻子,秦菁宁眼眶一下红了,以为她在说梁迦安,似有若无的委屈,仅在这一张主桌,都快溢出来。
“稚若姐,你说什么?”
梁稚若瞧了侧身这女人一眼,桃眸薄唇的,倒是薄情相。
有听说,梁迦安跑国外游艇趴上勾搭上的,论背景,一般家庭;论人,和她实在气场不合。
梁稚若多的是关系,之前想查秦菁宁背景,意外干净得吓人。
就和那种特意被包装以便快嫁入豪门的一样。
她可以靠名字里的“宁”
和梁昭宁攀关系,但和她绝对不可能。
因此,梁家四子,梁稚若是秦菁宁最陌生最不敢惹的人。
现在,也因梁稚若随口吐出的两个字而脸色大变,梁稚若最讨厌这种有事没事就喜欢掉两滴泪的人,会掉眼泪会示弱,就代表你更有本事是吗?
她冷淡睨她,“孩子满月,当妈的哭,你还嫌不够晦气?”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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