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你还有脸啊!
我们都调查了,就是你第一个动的手,不是你咋会有这事。”
张所长气愤难忍,说着说着就想扑过来,旁边的梁所长拉了他一下,他才作罢。
我看了旁边的李文华,他一脸坏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我一下明白过来了,急忙对所长说:“你别听他们胡说,从头到尾我一个指头都没有动,再说了,这事儿就是我让陈怡向你们汇报的,现在不奖励我就算了,我也不图这个,反而还要给我泼一盆脏水,冤枉好人!”
我一下子就急了,话说的有点冲。
张所长再也忍不住了,过来就是一个耳光:“好人?别他妈不要脸了,这里面就没有一个好人,枉我平常还和别的管教把你们当人看,你们自己做出这不是人做的事情。”
喘了口气,他又说:“还你汇报的,你是不是知道陈怡现在昏迷不醒,所以在这胡说,你把我们当傻子了是吧?就凭你一句话就想把自己洗干净,告诉你,比你奸一百倍的犯人我都见过,你娃还嫩得很,别在这和我红口白牙齿的乱说了,规规矩矩把镣戴上是正事!”
我还兀自不服,梗着脖子说:“那陈怡该给孙管教说了吧?你们把他问一下不是就清楚了,你们这种工作方法真让人失望,早知道我就不汇报了,让他们把刘三军吃了才好呢。”
我也是气昏了头,情急之下竟然不管不顾,敢这样跟管教说话。
果然,张所长一听这话彻底毛了,两步就向我冲过来,梁所长见状一把拉住他,饶是这样,他还是把手中的警棍向我扔了过来,我闪避不及,正中头部。
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张所长还是义愤填膺:“你个杂碎,‘鸭子死到水田里,一身稀软嘴巴硬’,都到这一步了还跟我东扯西扯,你明明看到孙管教回老家休产假了,现在又往她身上推,还跟我说地跟真的一样,我他妈要不是个警察我弄死你!”
这时天杀的李文华又说话了:“胖子,都到这一步了,还说这些搞啥?我们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你也理解一下,我们毕竟只是萍水相逢,不可能把你干的事往我们自己身上背,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做了,痛快点,有啥不敢认的?这样东拉西扯还让人看轻了,老老实实交代了少吃点苦。”
我大怒:“滚你妈个逼,你狗日的剁了喂狗都把狗毒死了,你太坏了,咋不把你拉去枪毙呢?”
“我对不住你,我不该把你交代了,你咋个骂我都行,就当我欠你的吧!”
演的太他妈像了,他居然还露出了几分惭愧的神色:“不过我枪不枪毙到不劳您费心了,您还是操心一下自个吧!”
虽然他极力掩饰,我还是听出了几分得意和讽刺的味道。
我被他气笑了,突然觉得这种情况下,一切争辩都毫无意义的。
于是便赌气似的大步走到脚镣前,撸起了裤管气鼓鼓地说:“来,把镣给我戴上吧!
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陈怡醒了,我看你们咋给我卸!”
老梁这时也被我气到了,揶揄道:“还神呢,说的和真的似的,你不去演戏真可惜了。”
张所长反而平静下来了,恨恨地说:“还给你卸镣?到时候我要把你小命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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