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昔日的种种,李令月又一次愁上心尖,她攒住一旁微怔少女的柔荑,拉着她坐到了身边,柔声安抚道:“方才是我力道大了,我向姐姐道歉。”
只有在犯错时,才会耍赖唤她姐姐啊。
上官婉儿抿唇淡笑,神色有些讪然。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被人吻,而这个人竟然还是个女子,更为神奇的是,她居然不厌恶这种有悖礼教的事,甚至说还有些欢喜。
上官婉儿啊,你真是白读了这么些年的圣贤书。
正自嘲着,她却又听李令月问道:“今日的晚宴姐姐怎么没来呢?”
上官婉儿面露苦涩,人家没邀请她,她如何去呢?她未回复,那厢李令月好似看出她心声一样,接着问:“可是阿娘对你说了什么?”
上官婉儿并未觉得武后的话有何不对不妥,但也不愿离间母女二人的关系,只道:“我如今的身份确是与以往不同了,有些事以前做得,如今却是做不得了。”
这是暗指她如今是李治的才人,不止是武后的女使,昨日的家宴并未请其他妃嫔去,她自然也无法去得。
李令月当然听得出这层意思,可她还是觉得母亲做了些什么,遂直视着婉儿的眸子,有些逼问道:“我不在的这段时日,阿娘待你好么?”
上官婉儿被她盯得直想避开,可手被李令月紧紧攒着,再观那人的眸色灼灼之中却还带着满满的关切,她抿抿唇角,终还是答了出来,“天后待我很好。”
顿了顿,她却又多问了句,“你呢?”
第15章
“我也很好。”
李令月握着上官婉儿的手盈盈笑着,“我还给你招了个徒弟。”
“是苏家的那个小娘子么?”
上官婉儿问。
李令月颔首,食指轻点了下婉儿的鼻尖,笑道:“不愧是我的婉儿,真是聪颖。”
还是这样的举止轻佻啊。
上官婉儿微垂下头,面上隐隐有些羞涩,李令月的那句“我的婉儿”
,让她的心绪起了波澜。
而她这副略带娇羞的模样,恰是李令月的心头好,李令月不加避讳地直视着,直到婉儿禁不住抬起了头,她才摆出一副关切的模样,道:“婉儿,你的面色有些红。”
伸手抚了抚,又惊讶道:“而且还有些发烫,是不是病了?”
上官婉儿更是羞得赧然,直埋着头挥手让李令月不要多想,“我没事,可能是有些累了吧。
时候不早了,公主也该回去了。”
李令月自然知道婉儿这是无措了,她素来是个霸道性子,看上的东西即便在他人手中也要抢来,可面对婉儿,却是耐心得很。
毕竟婉儿此时还算是个轻|稚的少女,她还不想这么早就把人家吓坏了,遂只微微笑着,“那好,我先回去。
明日,你着个时间过来,我给你办个拜师大典。
哦,还有,过些日子就是上元节了,阿娘那天应该会予你假,你可不许把它订出去。
我要带你出宫看花灯去。”
说完,她也不顾上官婉儿刚刚启开的唇角,转身就走了出去。
对着送出来的婉儿柔和笑笑,她夹紧马腹扬鞭而去。
上官婉儿看着那渐行渐远的飒丽背影,默默念了句,“近一年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变。”
※
翌日,上官婉儿还未寻出空闲来找李令月,李令月便被武后叫了过去。
李令月到那时,武后正坐在主座批阅奏章,武团儿站在她身后侍奉,而上官婉儿则在她斜下首的矮桌上持着笔墨书写着诏书。
李令月侧眸瞥了眼颔首书写的上官婉儿,不由觉得心情大好,眉眼弯弯地向武后行礼,“阿娘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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