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无犬女。”
“宁州同一天到晚都在军中,他去哪里教孩子?”
盛长裕不屑,“你再废话,去领一百军棍。”
程柏升闭嘴,以示敬意。
过了两天,姚夫人带着她两个女儿上门赔礼道歉。
姚家给宁祯送了一套翡翠头面。
“……文洛小孩子脾气,都是我惯坏了。”
姚夫人笑着对宁祯说,“夫人别生气,都是我们的错。
她再有下次,我先打死她。”
盛家老夫人坐在旁边。
宁祯拿出了她的宽容大度“姚师座是督军的肱骨干将,咱们别因为这点小事离心。
我知道姚小姐无意的,您也知道我不会真的怪罪她。
您是长辈,一再给我赔礼,我反而受不起了。”
姚夫人“……”
老夫人笑道“祯儿不是小气之人。
这事就算了。”
姚文洛趁人不备,狠狠瞪一眼宁祯。
宁祯当做没瞧见。
姚夫人带着女儿离开了,没在盛家老宅吃饭。
不过,姚文洛教钢琴的事,老夫人再也没提。
老夫人找了盛长殷的钢琴老师,又给她加课,继续用她。
盛长殷的危机解除,从外面买了糖炒板栗给宁祯吃。
“……大嫂,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姚文洛估计短时间不会出现在我家,真好。”
盛长殷说。
宁祯“我也没做什么,只是个误会。”
“反正我感激你的。”
盛长殷道。
她坐了一会,拿了另一包炒板栗去找三姨太徐芳渡了。
徐芳渡心情很差。
她平白无故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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